一身橘黄色制服,戴橘黄色头巾,头巾上头还戴一橘黄色帽子,脸煞白。
我嗓子眼发紧,说不出话来。我想跑,可是脚挪不了窝。
那人朝我微笑,笑容诡异。
我问:你谁?
她不回答。我慢慢发现,她的颧骨、眉弓有点儿像男的。往下扫,胸口有奶子。
再往下看,发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仔细看,我后脑勺麻了:她拿的是一把墩布,看着眼熟,在哪儿见过?
那家大商场顶楼,女洗手间,从隔断门板与地面瓷砖的空隙里钻进脑袋的那把墩布,布条很干净,白色,其中夹杂着三条鲜红色色
宽布条。错不了,就是那把。
我问:你是那个清洁工?
她说:对。不过我没恶意,你别紧张。
这人女貌男声,太诡异了。她摘下头巾和帽子,拢拢长头发。
我问:你是男的女的?
她/他说:我一直搞不清。他们说我是阴阳人。
我说:你下边儿长鸡巴还是屄?
她/他说:都有。上边还有咂儿。
我问: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她/他说:都喜欢。其实我喜欢男的多一点。
我说:脱喽。
她/他脱了衣服。我看见她/他上边有一对女人咂儿,下边有一条鸡巴,软缩,有五、六厘米长。
我问:你打激素?
她/他说:没。这都是真的。我生下来就两套全有,现在我来月经、也能射精。
我问:你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
她/他说:小学上男厕所。哎呀说来话长。这是我的伤心事。
我摸她/他屄,那屄很快润滑。我把两根手指伸进那条湿滑的阴道。她/他身子瘫软,呼着热气呻吟,鸡巴直了。
我摸得性起,我掏出硬鸡巴,狠肏她/他的屄管。养精半年,用精一时。血精就血精吧。
我攥着她/他屁股凶悍递胯,一边肏一边摸她/他鸡巴。那条肉棍越来越热,在我手里一蹦一蹦的。
我把她/他侧过来,一边肏一边摸鸡巴一边摸她/他肛门。
她/他妩媚地望着我,脸红耳赤、淫声秽语,那画面简直优美不堪。
忽然她/他抓住我胳膊说:停。慢点儿。我还不想到。[到=高潮]
我管丫那个!只顾闷头禽兽、越肏越快。我手里的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硬。
突然,我听到胯下野兽发出狂吼。我手里的鸡巴开始了节律性悸动痉挛。滚热的精液飚出来,居然喷到两米开外。(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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