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花舌!下炕!把裤衩脱了,趴凳上去,不准哭,不准
闪!闪一闪就多打五板,再哭就加二十板!”她揉着跪得发木的膝头,下炕一拐
一瘸走到墙根,先把屁股褪露出来,趴上了那条“打屁股凳”,其实就是做木匠
活用的架凳。他从门后取出用来打她屁股的大竹片,用了两个多月,已经很光溜,
表面发暗而有光泽了。因为他判她一个月里要打八百板,所以每天不打二三十就
不够数了。今天早上他只打了她十板,因为昨天上午审她时,已经把她的屁股打
出一道道瘀血的伤痕,再打很容易破皮流血。他很喜爱她光嫩浑圆的小屁股,不
想让它落下疤。本来,她屁股上还留着这种板伤,他要再打她屁股,就一定改用
胶皮鞋底打。但这次是判了打板子,自然不好用鞋底了。从听响的角度,他更爱
用板子打。即便使的劲不大,也比鞋底打脆亮。但如果不能打得她痛到不由自主
颠动好看的屁股,带动苗条的腰身波浪式起伏,他又得不到视觉上的快感。今晚
他想好要打她十五板,他自信已有足够的经验,能打得她够痛,又不打破她的
“骚腚”。
“小贱人,你知罪不?”他模仿官老爷气派喝了一声,走近她时却又变成了
行刑的皂隶。
“我知罪!我该打!”她在凳上挪了挪下身,把赤裸的小腹和大腿贴紧了凳
面,灼伤的阴部除了一阵剧痛,还引发了奇特的搐动感。大竹片带着风声落到她
光溜溜的屁股上,当然每一板都很痛。但已经捱惯了板子的她,觉得并未超出她
练出来的忍受程度。但她知道,即使不是痛得熬不过,还是应该凄凄切切的叫唤,
而且根据板子打出的响声轻重,调节屁股上下颠动的辐度。因为她两个月里体察
出,他喜欢打她,主要是要欣赏她痛得熬不过的叫唤声和挣动,倒底要打到多重
她才有这种反应,他倒并不很清楚。她高一声、低一声哀叫着,紧一阵、慢一阵
颠着屁股,捱完了这顿打。屁股和大腿根比早晨刚捱完打时更红肿得明显了。等
他发出“提裤子”的命令,她才敢从凳上爬下,先向他跪下磕着响头,用他教的
言语说:“谢爷赏的板子,巧霞再不敢犯淫了!”
可是,正当她提裤子时,他发现了她捱打时在凳面上留下了一滩粘液——从
她阴道里流出的腥骚的淫水。这其实是他两月来经常在刚打过她屁股就让她上炕
做爱、刚狂暴的性交之后就打她屁股的结果。而且,两月里他每天都要不止一次(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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