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与丈夫和好如初,前路依然一片黑
暗。因为飞雪,她还不能死,但救出妹妹那一天或者妹妹死去那一天,自己的生
命也走到了终点。
抱着也许今天就是生命最后一天的想法,燕兰茵要给丈夫最深刻的记忆,自
己能活在他的心里,也许走的时候会平静一些。
燕兰茵吮吸着丈夫的肉棒,感受着滚烫的热度,用在银月楼里学到的那些技
巧,让丈夫一下飞上云端,一下又坠落到地。望着妻子认真而又投入的神情,周
正伟放弃这场欢爱的主动权,将身体交给了妻子。
燕兰茵恰到好处地控制着丈夫的欲望,在感到丈夫的欲望快要爆发时,她会
吐出肉棒,轻轻地用舌尖抚慰棍身,让丈夫能够有时间去控制身体。在吮吸肉棒
的间隙,她托起丈夫的臀部,用舌头去舔他的肛门。
燕兰茵记得第一次这做是在银月楼,一个二百多斤的肥佬命令她舔肛门,她
把嘴埋进肥佬的巨大屁股里时忍不住呕吐了。肥佬很是兴奋,不仅要她继续舔,
还要舔干净那些她吐在肥大屁股上的秽物,这个晚上她含着泪,一边吐一边舔,
直到肥佬喷射出的精液洒满她的背脊。尔后,在英姑对她的训练里也加进了这么
一项,她为十多个男人这样做过,大半男人都表现出极度的亢奋。
别的男人喜欢她这么做,应该是很快乐,丈夫可能也会。果然当她把舌尖顶
入丈夫的肛门时,他控制不住地低声叫着,一样极度的亢奋。在做爱之前,她已
经打定主意,要把为别的男人做过而没为自己丈夫做过的性爱方式全部做一遍,
说不清这是为什么,但她只是想这么做。
望着判若两人的妻子,周正伟心情也极度复杂,妻子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是巨
大的,但心中的痛苦也一样强烈。
燕兰茵拉着丈夫坐在了床沿,然后跪了他的面前,她捧起双乳,将肉棒紧紧
包裹在深深的乳沟里,肉棒在双乳间上下起伏。才没几下,她感到丈夫身体剧烈
颤抖起来,她立刻停了下来,略略放松对肉棒的挤压,让丈夫能渐渐平息下来。
周正伟大大喘了一口气,从爆发边缘缓过气,“老婆。”他轻轻地唤道。燕
兰茵本低着头,听到丈夫的呼唤,她仰起了俏脸,目光交织在一起。这一刻,两
人都似有千言万语,却又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正伟,无论以前发过什么或者以后将发生什么,请你相信,我的心永远是(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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