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庆冰凉的手伸进娘的大腿根儿,立时便沾了满手滑腻腻的水儿,嘿嘿笑着
说:“摸着了摸着了。”
“摸着啥啦?”
“娘的骚水呗。”吉庆伸了指头,在湿润的肉缝儿中抠着,那水儿竟是越抠
越多,没多大功夫便把个裤裆浸得精湿。
大脚被吉庆弄得早就把身子扭成了几节,哼哼唧唧地就把裤子褪到了脚踝,
随便从旁边扯了条被盖了上来,便催着吉庆进来。吉庆回头看了看爹,爹仍是闭
着眼睛吧唧着嘴睡得山响,想扯熄了灯,又想起大年夜的不兴关灯,一时间到不
知道如何是好了。
大脚等了半天见吉庆还在炕上磨叽,便有些着恼,看他瞻前顾后的模样,说
:“快啊,磨磨蹭蹭地干啥呢?”
吉庆指了指长贵:“我爹在呢。”
“怕啥,又不是没看过。”大脚撩着被,露出光溜溜丰满的肚皮诱惑着吉庆。
吉庆一想也是,便不再顾忌,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吸吸溜溜地钻进了
大脚的被窝。
大脚把吉庆抱在怀里,摊开奶子让吉庆抓着揉搓,手伸下去攥住吉庆的家伙
上上下下地撸动,嘴里说着:“大年夜的,咱娘俩好好地玩儿一场,就当守岁了。”
“中,就怕娘不行呢。”吉庆拱到大脚的怀里,张嘴把一侧的奶头含了进去,
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吸,吸得大脚激灵一下,迭声地说:“咋不行咋不行,
看谁不行呢。”说完便闭了眼睛,挺着身子享受着吉庆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吉庆
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连连的说
着:“你个狗东西你个狗东西,要把你娘玩死了呢……”嘴里骂着,手
却更紧地按着吉庆的头,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早就蹬开了被子,
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那吉庆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
的耸动,那舌头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那个地界儿纹丝不动。大脚癫狂的越
是厉害吉庆舔吸的越发起劲儿,把个大脚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
跌下了地,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吓得吉庆忙掩了娘的口。
“怕……怕啥啊,让娘叫让娘叫……你娘憋死了都。”大脚
一把拨拉开吉庆的手,抓着吉庆的肩膀头子喊着。就觉得身子里的那股火越烧越
旺,烤得她口干舌燥浑身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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