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
大脚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吉庆伸着舌头像他那个没用的爹
一样,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扫弄着,每弄一下心里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
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庆儿……别弄
了,进来……娘要你进来……娘让你操!”说完,山一样地倒下
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缝颤颤巍巍地劈在吉庆眼前。
要是平日,吉庆总也要再耗上一段时候。吉庆喜欢看娘那副被欲火烧得五饥
六受的模样,那个样子简直就是变了个人,倒像前街那条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
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阴门,见着公狗就撅了腚等着来交配。这时候的娘活脱脱
那幅模样,甚至比它还要急上几分。每次等到这时候,吉庆总要调笑几下,不急
不慌地逗应着娘披头散发地嗷嗷直叫,这时候的娘就不要个脸了,啥话都敢说。
吉庆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娘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让她干啥就干啥。只要吉
庆的鸡巴插进去,让她喝了吉庆的尿估计也是二话不说。吉庆享受这个过程,就
像那站在枝头的画眉,平日里耀武扬威啾啾鸣叫对谁都不屑一顾的,一旦被吉庆
攥在了手心,就立马低眉顺眼俯首帖耳一般。
可今天不行,躺在旁边的爹还是让吉庆心有余悸。虽然好多日子爹都在窗户
外看着他们,但毕竟还隔着层玻璃。可现在就在身边,那呼噜声震耳欲聋的似乎
在提醒着吉庆雀占了鸠巢一般,咋看咋觉得别扭。吉庆想着赶紧完事吧,不然一
会儿爹被娘地叫唤弄醒了就不好看了。
想到这,吉庆抬起了头,顾不得擦一下满脸的骚水,挺了粗大的家伙就要往
里捅,没想到,却被娘又拦住了。
“先别……蹭蹭……”大脚努力地用肘撑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
吉庆热乎乎的玩意儿,把个紫红紫红的头儿却对准了自己那鲶鱼嘴般蠕动的两片
肉唇:“……庆儿,别急呢……给娘再蹭蹭……”吉庆没想到这种
时候了娘还有心玩这个,扑哧一下倒笑了:“不是娘催着让进去么,咋了?又不
急了?”
“……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大脚皱着眉拼了老命
压着那股子邪火,央告着吉庆,心里哭着喊着渴望着吉庆的那个热辣辣粗大的家(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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