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甲乙上炕摸半天,没法实现执手相看泪眼;亏空太大且跳跃,想互通有无
得精卫填海。刺猬恨刺猬,天生难后入,你讨厌的我都有,铁定无缘。
而人还不如蜈蚣、刺猬呢。人从根本上互为异类,别看长得都差不多,其
实不是同一个物种。人跟任何其它直立的都互相猜疑、互相伤害;癖好严可沿
儿都能碰到一起,属于绝对的低概率事件。那些号称美满的,都是强力装屄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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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急慌慌啃咬一通。我弄她我好解气,因找到互补对手而庆幸;她也
快活得紧,因遭到暴虐对待而感到奇怪的安全。
我惊喜地发现我跟她在一起不用装屄。我俩差不多是一丘之貉,互为狼狈。
她扭捏起来,摆个淫秽的低姿态,能让我热血挥发。
她中文相当不错,其实我更爱听她偶尔带出的东北口音,略青涩,显稚嫩,
快熟没熟、要开没开,给我间离感,M得将将好。地理和文化差距造成的裂隙
本身和神秘感对我构成兴奋。
除了这些之外,她身上有更重要的东西吸引我。她极端复杂,情绪化,温
顺起来比谁都贱,可她能嗖一下音爆,切换凌厉,不带过渡。
她音爆后的境界可能更美,可我要领略的话得先突破音障。她是介于天外
和地表之间的一条动物,来回穿越巡游,替天庭考察、给人间递话。就是说,
她有特质在我的驾驭之外。而我反感所有过于圆熟的东西,包括复杂。
我发现她并不总是那么容易驾驭。看来,每个人都有他要突破的音障,不
过也未必。我必须得驾驭她不可么?康熙五十三年,南阳山区陶氏美婝两手空
空嫁入豪门,甘心当妾,空手套白狼,一夜脱贫,一步登天,踏踏实实住大户
院子、花大户银子、穿好看衣裳、有专人负责采购、有厨子给烹制美肴、有丫
鬟给洗衣服、她还把妈妈接来一起享福。过去的两千年里,陶美婝们不下千万,
本质上谁更支配谁?在单向轴上,我是百分之几的S?在十字坐标轴、三维坐
标轴里,我的定位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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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跟她玩儿奸尸游戏,我先玩儿她。我坐她后腰上,像骑一条大死鱼,
或者一肉型犬,吃了半瓶安眠药那种。
我大把大把薅她头发、凿她屁股蛋子,“死尸”趴地上一动不动,任我为
非作歹。
我喜欢非人的感觉。扮演非人、还原非人、否定非人、超越非人。我不是
非人。我更是“非人”。
我冲胯下这“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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