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叫“妈妈”,而死去的妈妈默不作声。这让我有奇怪
的尖锐快感,如抚逆鳞。
我一边低声叫“妈妈”,一边把半只手肏进妈妈肉屄。
我用指尖狠狠蹂躏妈妈松软的子宫口。妈妈流出好多黏液,略混渣滓,不
知来自宫里还是屄里。
妈妈倦怠乏力,对这场侮辱奸淫一点儿都不投入、不配合,也不反抗。这
仅仅是模拟形似,但没那种致命的凄楚。我觉得味同嚼蜡。活人扮尸还是不能
取代真格的玩儿尸,假山永远是伪资。
真的尸体有淋漓的鲜血,正在下降的体温、尸僵尸瘢、还有特定而丰富的
气味。
真尸给我濒临崩溃的心跳。背德感让我强悍勃起。
“非人”软下来,觉得无聊,也累了,就点上烟歇息。“死妈妈”开口,
说该她玩儿我了。
我说我饿了。“死妈妈”起身,脸上表情不属于尘世间。我出门去找吃的,
不解释,不告别,像杂种狗。
走出门的瞬间,我在心里对自己承认,我还是失望了——跟她起腻,像照
镜子。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刚泡的屄,对手戏不该这么娴熟。这
种娴熟平淡是十年以上婚姻才有的标志,不该这么早到来。
她有什么东西让我看不清。哪怕她就在我眼前,也好像飘飘的,隔着一团
雾。
可是已经连续对上六十多组暗号,怪难得,有点儿舍不得放手,因为太知
道单车跑夜路的乏味和孤寂。镜子起码能让你激灵一下,也不坏,就像一人开
长途,乏味无聊到要死,会找茬跟别的高手较劲,飚出点儿内啡肽,驱赶困意。
一人跑长途实在不能提升你的水平。你只是在重复你自己,而视野却越来越窄。
高手当然也能SM自己,但总感觉像hermaphroditism、自体繁殖。
没人愿意跟自己的脚趾探讨斯宾诺莎,也没人愿意跟自己的左手乱伦。所
以,狼就摽着这狈,互相搭着往前走一段路,互相欺骗说这算共生关系、扮演
自己、也设置情境互相排遣寂寞。至于这么下去能走多远?谁知道?重要么?
其实能同走三站已是福分。根本不该奢望找到同行千里还相濡以沫的驴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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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光线昏暗。她站我面前,在压抑哭声。
她脚上只剩一只鞋。另一只脚光着,直接踩地板上。
绑绳无情,啃进她皮肉,凿出深槽;绑绳和绑绳之间的肉被勒得微微隆起,(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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