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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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肏一边冷冷打量她。

    她还是半睁着眼,可眼眶里已经满是眼白、看不见黑眼珠了。睫毛忽闪、

    眼皮在快速翻动,提示脑电波正在汹涌钱塘。

    我后脑发白,两手集中火力猛攻“传统”硬核。我给九浅一深抛进钱塘,

    无法无天,不顾一切,物我两忘,令人发指。

    她胸腔起伏,在大力喘息,嘴唇蠕动,嘴角堆了一些泡沫。口水大量蒸发、

    加上分泌总量减少、口水粘度增加、被舌头多次搅拌,就形成半透明的细小泡

    沫。

    我暴露在“传统”外头的手腕子感到一阵湿热。低头看,她滋尿了。尿道

    口无耻地松开,发黄尿液冲出,断续分叉,转眼又同流合污,毫无章法,倒冲

    净了尿道口的污浊浮渣。我的手腕滑溜溜。“传统”烂肉滑溜溜。骚气弥漫,

    水汽蒸腾,我看她有点儿看不清了,像进了澡堂子、进了亚马逊。水雾中她张

    大下颌、像蟒蛇拉开枪栓,无声地蓄谋崩溃。

    我的两只手都加快了摩擦频率,同时加大运转力度。even流氓也要为达到

    峰值而冲顶。流氓是劳动人民、纯体力活儿,你以为呢?“蟒蛇”体内肉质很

    结实,稳稳地、不急不慌地开始绞杀流氓。流氓深深沦陷的右手感觉被蟒蛇箍

    紧,正在缺氧窒息。

    这是1940年4月9号的奥斯陆,大势已去,抵抗没戏,只能小打小闹。

    我努力伸展洞里受困的中指,暗中作祟,狠命使坏,我不屈。奥斯陆被顶上巅

    峰,肉身在绝顶的虚无中起伏。这时她倒挣扎起来,像冲顶非她所愿似的;那

    张脸上肌肉扭结痉挛,正跟自己较劲。难道冲顶是屈服?屈服于侵略者的强横?

    愧疚于自身的软弱叛变?不乐意让侵略者看到她完全敞开的一面?

    ==

    我从她子宫里战略后撤,再从她屄里退出。整个手湿淋淋,闪着光,散发

    骚气。我把这只手拿上去、贴她鼻子上,强迫她闻我手上她的黏液气味。她胸

    膛起伏,表情难受,像是要吐。

    这时我把我这骚烘烘的右手直接杵她嘴里,狠劲往她嗓子眼里塞。她流出

    眼泪,胸膛开始不正常起伏;喉软骨关节和喉韧带一耸一耸,像海岸边小涌执

    著作祟,低眉顺眼貌似良民,暂时不成气候,可别小瞧这种奴才,任何一秒丫

    都能唰地狰狞、起立、劈头给你一大嘴巴。

    我盯着眼前这敢怒不敢言的奴才,右手继续加力往里顶,同时眼前看到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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