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种了花,不像大宋皇宫是一层又一层的高墙,气闷得很。」这少女的音腔吐字
是较为纯正的汉话。虚竹万分惊疑问:「你是怎知道的?你见过大宋皇宫么?」
少女又不答了,转过一个弯,缓步踏上几个台阶,推开一扇门,向虚竹稍稍躬身,
请他自行进去。
室内无灯,虚竹刚一走进,那少女便在外面合上了门。
接着闻到一阵馨香,一只温软柔滑的手掌已轻轻握住虚竹的手,一个既怪异
又似曾相识的声音在他耳边悄声道:「阿郎,我日日夜夜盼望着有重逢的这一刻,
想不到今生果能如愿。」虚竹吃惊转头,在昏暗中认出一张雪白的半月脸,娥眉
高挑,双目细长。「啊?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又一只温软柔滑的手掌
轻轻捂上他口,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香依软偎,悄没声地穿过帷幕,踏着厚厚
地毯,走向内堂。
此时,平儿等不见了隔壁的虚竹,都惊慌万分,问及兵士,得知天没亮虚竹
就被提去堂审,担心他伤刚刚才好,经不住那一百杀威棒,想去瞧瞧,兵士喝斥
阻拦,符敏仪和二奴握紧拳头,激切看着其她女子,希望能有人代主人发号施令,
而双儿先急了,脚步闪动将十几个兵士点了穴,叫道:「我去救公子。」慕容燕
决断道:「好,一起去,大不了鱼死网破。」
众女匆匆寻到京衙,见大门敞开着没任何动静。慕容燕挽起衣袖,拎起木锤,
粉臂乱摇,咚咚擂响堂鼓,随着「威武」之声,高堂上坐下了一个浓髯官差。
这时的虚竹已深入在了软玉温香里,每下动作都能蠕出润滑的香腻来,身下
正是在皇宫里曾与他春风一度的无名公主。这无名公主比上次时丰腴许多,凝脂
软腴,显然不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个少妇,可此刻承欢却很青涩,羞答答不肯
张眼也不放声春吟,可被挤出的滋滋声便像湿草地里涌出的暗泉,两团不住摇耸
的红涌娇乳表明娇躯已然荡透,香汗细细像是烂熟的桃子被轻轻一握就从里到外
漾出了蜜汁。虚竹不及知这个大宋皇宫里的公主为何出现在此,也不知芳名是何,
只知她在偷情,因此便如上回一般,合盖香被,压抑喘息,大汗淋漓,鬼鬼祟祟
地享受这突来香艳,见玉润葱指揪住了褥单越抓越用力,便迎合紧蠕,直见春容
不胜之极才抱紧止动,二体相接,全没些儿缝,用心体味被搐动滑肉紧紧吸附的
无比销魂,觉娇躯缓下紧张,再试着一纵一停,如此几回,公主汲汲熬熬,兜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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