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抱,八爪鱼似的勾紧,促吁娇乞。
「冇搭闪……顶顶碓碓……郎搞耶……真系……冇得渠结煞……」
这些春颤中的古唐话,虚竹听不出是什么,但接下的几句听懂了。
「……郎……给侔,给侔耶……冇止冇止,快快……给侔儿……」
虚竹心神一荡,采在花心深处,更往嫩蕊贪去,折出花泥满径,一注到天台。
外面旭日东升,春闺也云收雨散。
公主渐渐平息春迷,又像上回一样催促:「阿郎……你走……快走吧!」
虚竹也想起了今日要签审,钻出床帐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裤,又试着推一下窗,
以定出路,一扇窗应手而开,窗外是一个向阳花园,十分幽静。公主像上回一样
从床头探出,一手撩起春帐,一手拦住红沁白润的春乳,一双不笑自媚的缝眼里
噙住的不知是春美时的喜泪,还是现下离别时的伤情。
虚竹过去吻别,问:「以后怎样找你?」
公主摇头不语,待虚竹离身又面泛激动。
虚竹抖开裤头正要套上,意外见一个惊心的动人美白,半遮半掩地从床帐里
摇了出来,羞羞答答到他面前,突然间跪下去。虚竹惊讶看着,全身一震,腹下
已被柔腻火烫的脸蛋温柔贴紧。
公主不顾粘湿,娇羞深吸着乱毛间阿郎的私密体味儿,动情呢道:「我从没
忘记你,你心里也要永远记着我。」说完见一个粘津东西弹着她脸翘挺挺地长了
出来,于是两根手指小心捏住,烫着羞脸在那物上轻轻一吻,那物片刻间生长得
极其迅速,鼓囊囊、沉甸甸地捏不住了,双掌惊羞捧住,那物仍继续疯长,惊心
粗长,最后竟抬立起来咬她鼻端。虚竹低头看着一双怯怯玉手和新月一般的皎洁
花容,颤哼着一躬身,不由将肉头触去了惊愕润唇。公主似猜到虚竹用意,抬眼
看他,满是惊疑,她从含蓄的春宫图上见过男女如此亲昵,想当然地认为是亲吻
柔抚,全没想到恁个硕大东西能吞下去,见阿郎赤红个脸焦急万分,酥着心松开
贝齿,闻郎呼出来在她身上一般的粗喘,酥心也像方才那样得又羞又爱,顺应着
口越张越大,终于费力吞了满口。
虚竹被贝齿一刮,通体软麻,眯上眼好生爽了爽,然后决定再将公主抱上床
赶快来一回痛快,不料一低头,突见有个影子在地面上伸来,震惊回头,窗口外
多了一张无比惊恐的脸,正是领他来此的那个少女。公主吐出肉头,脸上红一片(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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