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双儿……」喜吻过去。
双儿晕脸仰颌,迎着吻将手中这页偷偷翻了过去,后半页写着:
「生珠久藏,禁锢龙池,初遇云雨,则珠击幽潭,如游龙冲浪;非识趣壮男,
不见此妙不可言。孕育之后,则堤溃池溢,徐徐而漫,妙在其心,渊源流长。」
这一段话,双儿读在心里,实羞于念出。当初她在杨家旧宅尿了一床,是她
平生最羞之事,每每想起,便脸热心跳,而那羞极美极的绝妙滋味,也是她心中
最大私密,亦可称为此生至宝!
这时虚竹的欲火已被勾了起来,揉着乳球将双儿抱倒,想要细细体会一回。
双儿一挣坐起,收腿羞道:「今日不行。」
虚竹笑道:「今日怎么不行?你没垫布条,难道我摸一摸,你就来了红?」
双儿欲言又止,只好哄他道:「这书后面还写了好多,你好好坐着,我念给
你听。」说着端稳书,念出了第二个名窍:「虎翼:汁稠如油,甘香如蜜,故宜
口吻,亦喜舌糙……」
虚竹听了几句,便知书上说得正是香菱,便放开双儿,兴致勃勃听着,神情
显出恍然大悟。
香菱的「白虎」精美之极,跟她的小脸蛋一样,每条轮廓都像用工笔描出的,
单单只是看着也足以勾魂动魄,而且流出的花蜜,又香又稠,起初总如平缓山溪,
清澈晶亮、无声洇渍,既不断流,也不汹涌,直到彻底春迷那一刻才噗哧冒出来
一股油亮透明香气四溢的火烫黏稠,常常让虚竹想起大观园的可卿,可卿的体液
也是甜香透明,她们主仆大有几分相似。而香菱与马夫人这一对母女,同为白虎,
名堂却大相径庭。马夫人的又肥又浅,含在嘴里像咬住了一个水盆,一不小心便
倾盆四溅;而香菱的两丘白虎,莹白粉洁,收合很严,只有用舌尖挑开才能发现
一线肉隙的红艳,其软绵鲜嫩就像香喷喷的糯米粽。
有一回,虚竹运起拆花指,狠心勾弹得香菱直抽搐。虽然听到了哗哗洇水声,
却终不见二奴那样的水花激溅,只有光彩鲜亮的蒂珠全露了出来,这颗蒂珠正是
香菱最独特的与众不同,平时总有一半露在外面,好如蜜饯粽上镶着的那颗酸梅。
端午时节,香菱念出苏大学士的一句诗:「时于粽里见杨梅」,虚竹惊喜地连连
点头:「不错,不错!」心下嘀咕:「苏老丈那个青楼知己多半也是如此,不然
怎会说得这么贴切!」
不过,香菱因此不敢骑马,也不便下海戏水,疾走几步也会脸红心慌。虚竹
有一次将她抱在身前与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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