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虚竹轻易抓不到她们的影儿。
阿朱主动担负起全家的伙食,每日从早到晚指导厨娘,兴之所至,便会亲自
做上一两样稀奇小菜;慕容燕开设了学堂,教习山民家的孩童;香菱则每日去陪
慕容燕教书,一边旁听,一边做女红,得闲时做诗上了瘾,常躲去僻静处,苦思
冥想,念念有词;小蝶则一时半刻也闲不住,蝴蝶穿飞一般各处乱转,一会儿去
书堂,一会儿去厨房,无聊时带孩子去玩耍,总是做些稀奇古怪的事;平儿管理
家务和田庄,岛上佃户越来越多,各样事务也越来越多,叫她和秀凤几乎歇不住
脚,珠儿也交给了双儿照看;符敏仪张罗了港口生意用于途经商船中转,更忙得
不亦乐乎。平儿见生意越来越大,便叫二奴去符敏仪身边帮忙。为防海盗,一旦
有贵重货物,二奴便押船出海。
因此平日里最多时候只有双儿陪在虚竹身边,每日一早一晚服侍他梳头洗漱,
白天通常一边熨烫衣服,一边照管着两个孩子。虚竹原本就习惯双儿服侍,如此
一来,不论夜里抱着谁睡,一早儿也回双儿房里洗漱,晚上去睡其她房前,也要
洗完再过去,并且他最喜双儿羞柔,每日不逗她说说话,便觉浑身不舒服,无论
他乱说什么胡说什么,双儿总是认真听认真信;受他调侃取笑,也总是羞涩低头,
今日尤其羞得厉害。
虚竹撩起双儿浓曲的紫青鬓发,盯着红扑扑的脸蛋不放,心想:「我教给了
她们雌鹿功,她们个个都偷偷练习,只有这好双儿、俏双儿、乖双儿,虽然做了
玉儿他娘,可仍是一副小姑娘脸蛋,身子又偏偏不是,无须练功,天生就是一对
圆鼓鼓的美乳,还有那紫葡萄色的阴毛和唇褶,整齐生在雪白的阴户上,就像是
粉墙上的紫藤,若非亲眼所见,真是想不出上天会有这样的精奇造化。而那二奴
生得更像狐狸,毛发更是异色,却不如羞答答的双儿更动人,也不如其癫狂娇痴
与尤三姐有几分神似的符敏仪。」
此时想到符敏仪和二奴,虚竹不禁嘿嘿失笑。
符敏仪和二奴住在与虚竹和双儿通房的西厢房。她们三个虽与其她一起与虚
竹盟誓成亲,但始终以奴婢自居,仍像在灵鹫宫时一样,每时每刻不敢稍有懈怠,
虚竹夜里咳嗽一声,她们也会梦醒关注,尤其二奴,无论用口、用乳,乃至相互
「磨镜」,都看着虚竹脸色,惟命是从。与二奴相比,符敏仪有所不同,她虽然
也听从吩咐,但显出几许娇矜,眼里也常流露几分委屈,甚至丢魂以后,便忘了
尊卑,或浅怒,或憨痴,胡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