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整日浑身酸疼,也没见有多舒服,被割皮后那几天,比你刚才弄出的那点快
活墙上百倍的滋味不眠不休的陪着,我也没多喜欢,还不是忍痛连那豆子一起割
了。之后不久我就得了机会,杀了那个畜生逃出生天,这些年下来,哪儿还被人
这么折腾过。反正我行走江湖被人刀砍掌劈的时候,都只是痛而已,可没流那些
骚浆子出来。」
听她言语,对男女欢爱其实颇为鄙夷,大概是过往经历所致,只觉得这是男
恶女淫的下贱事。这心性太过复杂,南宫星也寻不到半点头绪开解,只好硬着头
皮再度仰仗麻绳马鞭,弄得她痛苦呻吟,扭动喘息。
红印瘀痕越来越多,她的身体也扭动得越来越激烈,干涸的桃源,总算又渗
出一层黏滑浆液,让他刚好可以顺畅抽插。
其实润滑太多,男人反倒会少了几分愉悦,而这种不过是寻常女子还未动情
一样的稀薄蜜汁,却能让牝穴中的层叠嫩肉清清楚楚地磨过每分每寸,花心碰触
也是格外分明,说是享受都不为过。
几百下飞快过去,雍素锦面红耳赤仍是咬牙轻哼,不见有再次泄身的迹象,
而南宫星初次用这种手段摆布女子娇躯,心中兽欲沸腾情绪也渐渐有些异常,不
觉有些忐忑不安,索性撒开精关大起大落的猛干一番,抱着她两只嫩足挺直身子,
将阳精灌了进去。
身上爽快了很多,可看雍素锦到最后也没再攀上巅峰,他心里仍觉得不太尽
兴,甚至有些索然无味。
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这种吃痛的手段本就和寻常交欢不同,情爱感官越到后
面越是敏锐,可疼痛却受的越多越是迟钝,他不舍得加力,最初一鞭与最后几鞭
相比,后者反倒还轻了一些,难怪她这次最后,连眼睛里的光芒都暗淡下去,阳
精入体,竟流露出一丝解脱般的轻松。
南宫星自开荤至今,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少说也有几十,哪怕是拿了他童贞
的那位姐姐,也是第一次就让他的宝贝戳弄得泄了两遭,对他那根东西顿时爱不
释手,打着悉心教导的旗号足足缠了他半月有余。从没一个,会在他出精那一刻
闪过这种神情。
一种被挫伤的感觉立刻笼罩在心头,让他甚至为了刚才的怜香惜玉而感到几
分懊悔。
雍素锦这次并未丢精,心绪平复极快,喘息片刻,便道:「你火也出过了,
奸也奸完了,还不快点松了绳子,我去洗洗,咱们赶紧上路吧。」
南宫星斜靠在巨石旁边,从头到脚细细的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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