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一番,这么一个雪嫩娇美
的年轻姑娘,明明正是该尽情享受青春年华的最好时候,怎么……就成了这副样
子呢?真的只有麻绳紧绑,马鞭狠抽,发钗猛刺,才能感受到扭曲倒错的情欲么?
他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抱过她的身子,将绳索解开,无奈道:「好,你去
洗吧。」
她也不嫌溪水清凉,绳子一松,便大踏步踩进水中,溪流甚浅,走到中间,
也只是将将没过腿肚,她矮身一蹲,也不避讳他炯炯目光,就这么当着他面撩起
溪水,先往牝户中抠挖清洗,反反复复,生怕那东西残留一星半点在自己身子里
头似的。
视线游过浑圆雪白的臀部,不自觉地便落在那块蝴蝶状的烙印上,他略一思
忖,既然单雷颐能凭这印记断定她与玉若嫣的秘密关系,那至少能说明,玉若嫣
的身上应该也有类似的烙印,单雷颐指导武功时玉若嫣年纪尚小,可能少了几分
避讳被他凑巧看到,加上这两人的相貌只要用心观察,还是能多少联系到一起,
才惹出了杀身之祸。
这烙印与崔冰姐妹身上的不同,并非刑囚所用,反而更像是私蓄女奴的一种
标记,若真如此,当年玉若嫣岂不就该是和雍素锦一样的处境?那这两人……一
个遭受百般苦难逃出魔窟,行走江湖渐渐成了名声在外的煞星,一个却在镇南王
府长大成人,将要作为天下第一女神捕嫁入王府一生富贵,究竟是因为什么?
照说这种反差,雍素锦即使不是满心愤恨苍天不公,也不该负罪愧疚到夜夜
惊梦连情欲的枢纽都如此异常才对。
一想到她身上这不同寻常的情欲,南宫星就大感头痛,他虽然对偶尔宣泄一
次内心阴暗欲望并不排斥,但对于她来说,却无异于此后每一回与他共赴云雨,
都要被如此折磨一番。而且以他对此道的一知半解,女子越是在这种方法中享受,
就越是沉迷不可自拔。
她已有过自残的经历,又是狠辣性子,内心还抱着一股自责,发展下去,必
定要惹出大祸。
横竖这都已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不舍得见她将来落到那种地步。
更何况,胯下长枪掌中真气全都失效,非要靠着几条麻绳一根马鞭才能尽兴,
对他也是值得耿耿于怀的疙瘩。
盯着她因蹲下而显得更加圆润的雪白臀部,南宫星皱眉一想,方才一通爱抚,
唯有小小肛口那里算是正常反应,此前那夜共处,也显出她对用双脚玩弄阳具并(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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