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坎。另外,命令随我来的侦察员和救护队逐件仔细检查现场四处散落的女兵的
军装和内衣。
部队把大车下、岩石缝、坡上坡下沟沟坎坎都反复查找了几遍,第十四名女
兵却杳无踪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清理现场的侦察员和医护人员把随地抛撒、胡乱践踏的女兵的血衣搜集到
一起仔细辨别。军装虽都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但还是能勉强地辨识出来。残破
的军装上衣和烂得不成样子的军裤都是十四件。而搜集来的内衣裤衩则都已被撕
扯成了条条缕缕,而且沾满血迹污渍,根本分不出件来了。
我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破灭了,而且情况复杂了。我一边命令部队撒出去,
把搜索范围扩大到方圆十里的地域,一边通过电台向军部报告情况,请求速派熟
悉军区文工团小分队人员的同志来现场协助调查。
军里对此非常重视,立即派军政治部萧碧影副主任亲自来了出事现场。
萧副主任是军首长中唯一的女同志,也是这次军区慰问活动的直接领导,曾
亲自陪军区文工团小分队下部队进行了多次慰问活动。女同志心细,小分队的每
一个队员她都叫得出名字。
萧副主任带着几个随行人员和一个警卫排到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们在出
事现场附近找到了一个猎户进山歇脚的草棚,把牺牲同志的遗体都移到了这里。
十三名女同志的遗体都用白布裹起来,集中摆放在草棚的里间。我命令把现
场搜集到的军装、内衣和其他散落的物品也都收拾起来,放在了草棚的外间。
萧副主任刚走到草棚门前的空场眼圈就红了。当她跨进草棚门口,看到里屋
那整整齐齐两排白布裹着的尸身时,身子一抖,一手扶住门框,一手捂嘴,转过
身去,忍不住哭出了声。
但她很快就止住了眼泪,恢复了坚毅果断的神色。她哽咽着但毫不含糊地下
了命令:除了我之外,其他男同志一律不许进入里间。她命令救护队的那四名女
军医、卫生员两人一组负责清洗整理遇害女兵的遗体。
萧副主任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她从警卫员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一份花名册,
交给她带来的政治部的一位女同志,让她和我的侦察员一道,在外间逐件清理那
些散乱残破的军装。要求尽量辨别出军装的主人。
然后她命警卫员留在外屋,看住门口,并负责打水送到门边。她自己只带随
她一起来的军文工团的一位女同志和我进入了里间。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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