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隔着门板寻找夫君的身影,「他跟着我天南海北的办案,实在是……忍耐
了太多。」
她霍然扭头盯住南宫星,突道:「妇道之中,贞节有多大?」
南宫星瞠目结舌,道:「宁大人的意思,莫非是……」
宁檀若又叹了口气,道:「我为了办案,别的事通常不管不顾,有时甚至忘
了,我终究是个女人,被他们捉住后,我才想起,可惜,却已经晚了……」她眼
中隐隐浮现一点水光,但转瞬就被她强行隐去,道,「任何男人遇到这种事,都
可以名正言顺的写下休书,但铁儒没有。他只是抱着我,不停地说没关系,他不
在乎,只要我还活着,他都可以不在乎。」
南宫星苦笑道:「这种事,只怕不似说起来那么容易。」
「也许吧。」宁檀若轻叹道,「他有些变化,我的的确确想不明白。你是男
人,兴许,你能给我个答案。」
南宫星谨慎道:「宁大人请讲。」
「我们办案在外,一直都是由我指挥,铁儒品级虽比我略高一层,但平日大
小事宜,都对我言听计从。」宁檀若不徐不疾的讲述道,「我早习惯如此,婚后
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我和他成亲之前就由我主导,已有肌肤之亲,床笫之
间还算和美,我自忖尚有几分姿色,想着起码三五年间,不至于叫他腻了。可不
曾想,一年未满,他就不行了。」
「不……行了?」南宫星不敢确信,忙追问一句。
宁檀若淡然点头,道:「就是硬不起了。起初我想些法子还能偶尔帮他成事,
后来,我再怎么搔首弄姿,他也只是急出一身大汗。」
南宫星犹豫道:「敢问……这是在宁大人你出事之前还是之后?」
「要是之后,我哪里还用得到问你。」宁檀若冷冷道,「我只要看出他嫌弃
我残花败柳,自会识趣离开,绝不耽误他再娶烈妇。」
她脸上微红,蹙眉道:「我要不是此前久未与他同房,那一晚也不至于丑态
百出,简直……」她吸了口气,吞下了后半截话,转而道,「我纳闷的,反倒是
在那之后。」
「那之后?」
「出了那事之后,好一段时间里我万念俱灰一心求死,身上怎么洗,也只觉
脏的要命,恨不得把被污了的地方掏出来,用刀刮下一层。」宁檀若脸上浮现出
鲜明的迷茫,喃喃道,「后来我好不容易被铁儒开解过来,可也就在那一晚,他
……突然来了兴头,狠狠地折腾了我一夜。除了落红那次,我还从没见他这么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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