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相信缘分吗?」我慢慢走到她的背后,嗅着她的鬓香。想我的鼻息
应是灼人的,她的身体一颤,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姐姐的名字也是嵌在画里的,是不是?」我再往前,贴近她,她颤抖着,
身子靠着厨柜边,芳芬浮动,幽幽散落在我的眼前。
「我一向相信,缘分藏着一只看不见的手,总是挑动永不停歇的情涛。」我
凑向她,舌头轻轻舔了下她的耳垂。
她猛然转身,推开我,力量不大,但很坚定。
「别这样,我是你阿姨。」她目光游离,转头看了下书房的方向,虽然此时
厨房的门虚掩着,书房里还不时传出父亲二人谈笑的声音。
「我去送水,你做吧。」她急忙端着水壶走出去,但身影窈窕之中,我却看
出了她的慌乱,她的困惑,还有眸中一丝丝的羞喜。
性爱是我的瘾。它脱离现实的羁绊和道德的管辖,如涸鱼回到海洋,系网之
鸟飞返森林。尤其是在十七岁的那年,我和母亲合伙撬开了伦理的脚镣,从世俗
的牢房逃狱后,性爱予以的自由,使我在不可能的花岗岩上种出了艳美的花朵,
虽然这花朵含有巨毒,仍是甘之如饴。
叫我怎能放过她呢?当她清丽的脸上布满惊愕时,我看到了她黑眸里闪过的
喜悦和娇呤。上天注定我们逃不过宿命的飘零,会让我们之间喷洒出烈焰般的激
情。我后来回想过当初的鲁莽和冲动,原来是验证了回烟的一个梦,她说:「我
活着,好像是为了考古上辈子的一个梦,有人不断的在我梦里叫着我,站在长廊
的尽头,明灿而又柔和的灯光流泻直下,照耀着他容光焕发的面孔,他高大而俊
美,令人为之屏息。」
她说,我就是她梦里的那个人。
等我把猪蹄膀放进高压锅里焖时,艳阳高挂中天,我走出厨房,到了庭院。
院墙另侧站着一棵相思树,树下站着一个绝世佳人,白底细花的薄绸旗袍,原本
的盘髻散落下来,如瀑,如缎。
她正摆弄着一盆茉莉和一盆玉兰,细腻而幽邃的远芬,不是我这等凡夫俗子
能抵挡的。她们的体香活泛在空中,嗅得人神摇摇意恍恍。我闭眼,感觉着性欲
在胸臆测之间喧腾,那澎湃的力量让我紧闭双唇不敢张口,只要一条缝,我怕我
会吐出一万句猥亵这美妙的人世。
「相比而言,我更喜欢这桂花。花开时高洁清芳,气质更形高贵。玉兰香得(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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