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如刀割,血流如注,伤势比前一天严重了不知多少倍。除夕夜之后,我和红姐
就没再做过爱。守着热辣豪放,时不时还恶作剧般的挑逗我的红姐,既不能碰,
又不能被碰,而只能像个太监似的在忍耐和煎熬中度日,我那份对女人的迫切心
理,那种对性爱的扭曲需要可想而知了。
所以,我很想找女人玩些疯狂的、变态的、脱离常轨的东西,把充斥在身体
里的迫切和扭曲的欲望发泄出去。而,老薛无疑是实现这一切最合适的人选。
三个女人拐入街口,脚步渐渐慢下来,因为老薛接了一个电话,不知跟谁嘻
嘻哈哈地说着什么。其中一个像是等不急了,一路小跑地先走了,另一个从老薛
手里接过钥匙,也随在后面去了。
见只剩老薛一个人,我把车驶进西岗街,停到了她的身边,然后摇下车窗,
故意开玩笑,「喂,怎么混的,都混到站街啦?」
「呀,俊哥!真巧啊,你怎么在这儿?」
「刚在街口看见你们下出租,就拐进来了。」
老薛一听,忙挂断电话,笑咪咪地趴到了车窗上,「几个月没人影,俊哥你
哪儿去了?……开这么好的车,是不是发财了,瞧不上我们这种档次的了?」
「发什么财呀,我出差了,节前才回来。」
「哦,我说呢。」
「你这是干什么去?」
「不是去,是来,刚跟姐们逛完商场回来。」
「行啊,小日子这么悠闲,看来这一年赚了不少吧?」
「屁呀,也就混个吃喝拉撒。」老薛一脸委屈相,紧跟着又说:「我倒想天
天开工,可大正月的哪儿开去?干我们这行的,腊月寒身,正月寒心……」
「这怎么说?」我好奇地插嘴问。
「腊月寒身,因为多少还能沾沾男人的热乎气;正月寒心,连一个男人都没
有,心都哇凉哇凉的了。」委屈之后,老薛又是一脸惨然,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唉,就说我吧,腊月才进账不到一千,正月到现在分文没有,出了正月一时半
阵儿也够呛。真的,不怕俊哥你笑话,现在只要有钱赚,叫我给狗肏,跟驴搞,
我他娘的都乐意!」
老薛若无其事地高声说着厚颜无耻的话,全然不在意自己身处大街上,幸好
西岗街是一条破落的街道,住户大部分是外地来大连打工的人或人家,这些人和
人家基本上都回老家过年了,因此街上才没有什么「听众」。
「跟我走吧,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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