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张。」
「可我和姐们约好了打牌,这不人都跟我回家来了,现在只差素蓉没到,三
缺一,就等她了。」
尽管老薛这么说,我仍然如若无闻地把车门推开了,这个老婊子我太了解了,
我知道她心口不一,因为她如果不想在我身上赚钱,那是绝对不会又装委屈又诉
苦,前前后后跟我扯上这么一大堆闲篇的。果然,老薛的反应和我预料的一样,
见我打开车门,她毫不犹豫地就坐进来了。
「素蓉,就是你以前给我介绍的那个下海没几天,肏起来还会脸红害臊的良
家妇女?」
「没错,俊哥你还记得啊,」老薛忍不住笑了几声,才又说:「不过俊哥,
她现在可不是什么肏起来还会脸红害臊的良家妇女了,练得又浪又贱,深吹、爆
口,毒龙钻、蚂蚁上树……,什么花活儿都肯来,一天不给男人搞就闹浑身难受。」
「呵,她当婊子还当上瘾了?」
「岂止上瘾哪,她现在简直一个拼命三娘,前天我们打牌时她还嚎嚎儿呢,
说只要有钱赚,她恨不能当慰安妇去,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劈着腿给男人排队轮大
米。」
「我靠!」我的鸡巴忽地就硬了,而且越来越火热。
这时,几个孩童跑来跑去,放起了鞭炮,我怕崩坏汽车外漆,于是又向街里
驶了一段路。西岗街是大连数一数二的贫民窟,破旧的房屋,脏乱的环境,只差
几支「膏药旗」,就能让人萌生穿越时空,回到伪满时代的错觉。
「牌局就推掉吧,把我伺候爽了,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嗬,瞧这口气,看来俊哥你是发大财了。」
「发财倒没有,不过升职加薪还是大大的。」我随口扯着慌话,从外套内兜
里掏出一沓百元钞票,故意在老薛眼前晃了晃,那是春节前从银行取的,花了一
些,可至少还剩下五六千,都是崭新崭新的钞票,上面还散发着新钞特有的油墨
味道。那味道对一个妓女来说,我相信就像毒品对瘾君子一样,充满了难以抗拒
的致命诱惑。
「喔!」老薛果然眼都直了,「真我要多少给多少?」
「你拿多少当然也要做多少。」
「要做多少,干嘴肏屄爆屁眼还不够?」老薛不愧阅历广博,没有彻底被金
钱冲昏头脑,马上就领悟了,「呵呵,俊哥你今天这么出血,该不会要玩的也不
一样吧?」(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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