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点头道:「你有这个顾虑,也不是没道理,光是你『采花郎君』这
个名头,当年你若敢惹到本宫头上来,恐怕我不会手下留情,真会将你吸个干
干净净,除去你这个大淫魔。」
「还好于某有先见之明,要是我的阳元被妳吸尽,当真太冤枉了。」
「也未必是冤枉!」花映月伸手握住他卵袋,轻轻捏了一下:「你先奸我
首徒白如霜,再当着我儿奸淫筱儿,难道这都是常连山嫁祸于你?你这个假惺
惺的大淫贼,虚情假意,若非我现在中了你的一日春,内力全失,真想一掌杀
了你。」
「妳真的舍得杀了我!」于浪微微笑道:「妳现在不妨运一口气,瞧一瞧
可有什么发现。」
花映月听后,心中疑惑起来,暗提一口真气,一股雄厚的元气竟然在丹田
翻滚,全无半点窒碍。
她足足呆了半晌,花映月方开口道:「你……你什么时候给我解了一日春
,怎地我全无所觉?」
于浪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瞧着她道:「当时妳正在高潮,泄得头目森然
,又怎会感觉到。要解除一日春,其实无须使用什么解药,只要女子泄身时,
在某个穴位推拿按摩,淫毒便会随着阴精排出体外。好了,现在妳已恢复功力
,要杀玄白,现在大可以动手……」一话未毕,腰眼忽地一麻,竟被花映月点
了穴道。
饶是这样,于浪不但全不惊慌,还微笑着道:「我为妳解去一日春,早就
抱着一死之心。前时我对妳多番无礼,便是死在妳手里,亦无话可说。」
花映月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一推,于浪立即向边旁仰倒,下身竖着一根巨
物,仍是昂昂烈烈,杀气十足。花映月把眼一看,见它棒身精水淋漓,显然是
自己的膣内之物,不由瞧得淫心大炽,二话不说,俯身到他胯下,吐出丁香小
舌,沿着棒杆来回舔拭,棒上淫汁骚水,终于给她悉数舔个精光,方大张嘴巴
,把个巨龟含入口中,使劲吸吮起来。
于浪给美人侍奉得遍身俱爽,嗄着声线道:「映月妳这口技真棒,比之妳
的媳妇儿强多了。」
花映月一听,顿时心中有气,放出巨龟,抬首矋着他道:「你无须自命清
高了,依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日你改头换面,易容成冷秋鹤的模样,将
筱儿百般奸淫,现在还敢和我说筱儿的事!」
「妳且不用气怒,先听我说。」于浪自知一时漏嘴,竟然挑起她的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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