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大可被四个背着各式枪的民兵押上台来,把身子
按成一个直角撅着,然后四人下去了,林大可便和妈妈紧紧挨在一起保持着那样
的姿势撅在了台子上。
大会先是由一个长的很丑的女教师宣布林大可与妈妈的各种反动行为,并重
点宣布二人长期搞破鞋的行为,每念几句,便当场对着林大可与妈妈问道:“林
大可,你认罪吗?”
林大可便撅着回答:“认罪。”
然后同样地问妈妈,妈妈也同样地回答。
接下来是几个红卫兵闯将给林大可和妈妈挂牌子,挂破鞋,二人挨斗的姿势
却没有任何的改变。
再接下来是群众上台发言,一个又一个,待第三个发言完毕后,赵小凤开始
宣布:“下一个上台发言的,是臭破鞋郑小婉的儿子鲁小北。”
按规定,我走上主席台,站到话筒前,却并不说话,会场一下子静下来,又
过了几分钟,我还是不说话,赵小凤没有太多经验,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又过
了几分钟,卫小光才走上台子,对着我说:“鲁小北,你要与反动的家庭界限,
要勇于揭发批斗郑小婉的各种罪行,争做‘可教子女’。”
但我早已抱定决心,就是不说话,他们也没预料到这种情况,也不知该如何
应对,又过了一会,赵小凤开始宣布下一个发言的,我便走下了台子。我在台子
上站了足有五分钟,但自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那个他们给我写好的发言稿,早
就让我给撕了。
批斗会后没有游街,妈妈和林大可也没有挨打。
晚上,妈妈回到了家,好心的邻居赵大婶又送来两个暖水瓶的开水,对着妈
妈说:“把胳膊用热水烫一烫,能把绳子印化一化。”妈妈道了感谢,赵大婶出
门时,又说了句:“哎!谁叫你出身不好哇!”
那时搞阶级斗争,按照最高领袖的教导,是要“年年搞,月月搞,天天搞”
的,作为出身不好的四类分子,即使表现的再老实,也要定期或不定期的挨斗,
特别是对于新出现的“破鞋”,群众的斗争积极性比斗其他的四类分子更加地高
涨,那批斗就会更加的频繁。
说到这破鞋,并不是真的男人和女人睡到了一起才算是搞破鞋,有时仅仅是
搞对象的青年男女在青纱帐里拥抱了一下被人发现,或者仅仅是拉了一下手被人
发现,就算是搞破鞋了。更有甚者,对于一些出身不好而又长的不错的女人,即(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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