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却几乎是千篇一律地并不做爱,而只是那樊书记躺在按摩床上,要那小姐将
没有洗过的脚丫踏到他的脸上,为他打手枪,而他则忘情地舔吻那脚底脚趾,直
到射精。这天,那书记仍然一如既往地躺在按摩床上,正抱着小姐的双脚拚命地
狂吻时,却被那两名民警抓了个现行。
那小姐很好问,没费多大功夫便全交待了。
但对樊书记的讯问却遇到了麻烦。面对民警的讯问,他只是一个劲地说好话,
却并不招认任何行为。眼看已经过了两点,仍然没有形成任何有价值的笔录。小
易因为早已将笔录完成,便将那小姐铐到了女厕所的水管上,也来到这讯问樊书
记的房间来。
此时的樊书记早已没了绅士的架子,正对着负责讯问的两名民警和当天值班
的副所长说着软话。他几乎是用哭腔求饶,一口一个大哥地叫着,求他们放他一
码,说允许他打个电话,,他让朋友把罚款送来,要多少送多少,只要别让单位
和老婆知道,怎么都行。
副所长也为难,也已经确知他的确是这所大学一个二级学院的书记,也不想
就因此断送了他的政治生命,可他们以前并没与这书记有过丝毫的交往,甚至也
很少照过面,自然也就不敢也不值得冒这个险随意地放人。
那樊书记一直苦苦地求饶,就是不招供他嫖娼的事实,双方形成僵持。
这时已近三点,突然,已经收缴的那樊书记的手机响了,负责讯问的民警拿
起手机看了看,机屏上显示出是他老婆打来的,那民警没有接听,就举着手机给
他看,威胁说:“你要不要我给你老婆说,你配合一下,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处理
……”
那书记一看自己手机上显示的是他老婆打来的电话,又听那民警这么一说,
突然不顾身份地一下子跪了下去,哭着求饶:“几位大哥,放我一码行吗,要真
的通知我单位我家属,我是绝对不准备活了,你们哪天放我我就哪天死在这楼下,
我丢不起这面子呀。”
那所长显的不高兴,“你这是干吗,起来!坐起来,你这是威胁我们。”
那樊书记赶忙接过话:“大哥,对不起,我吓坏了,我不懂事,我没教养,
我是想求您几位,就算您……可怜我,行吗?”
说着话又转向小易跪着:“小大姐,求您说句话吧,饶我这一次吧,我女儿
上周刚刚从北京参加小提琴比赛获二等奖回来呀,你们要真的处理了我,我老婆
我女儿也完了呀”,说完又对着那副所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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