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男民警,“几位哥哥……姐姐…
…你们放了我这一回,就等于给了我第二回生命呀,就等于我的生身父母呀,
我不会忘记您们的呀。“
那副所长和小易都不高兴地要他起身,樊勉强地起来重新坐到了长条木椅子
上。
副所长为难地走了出去。小易也跟了出去,对那副所长小声说:“算了吧,
人家一个党委书记,都跪下了,就差叫你爸爸了,真要处理他,他就真完了,他
不比那些私企老板,他是有政治生命的。”
那副所长也并不是心黑的人,听了小易这么一说,也便下定了一点决心,朝
屋子里喊了那两个民警出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名民警出来时,那收缴的樊书记的手机却仍然放在
了桌子上没拿出来。这时屋子里就只剩下樊一个人。考虑到他的身份,几人从始
至终都并没有给他上铐,也没象对待一般嫖客妓女那样要他蹲在地上而是一直让
他坐在长条椅子上的。
那副所长显的很为难地对那两位民警说:“不好办,按说吧,人家学院对我
们还是比较支持的……”
就在这时,四人都听到了屋子里樊对着手机小声说话的声音,但谁也没去制
止。
过了三分钟左右,四人又走进了屋子。此时的樊书记,比刚才显的平静一些
地对四人说:“大哥,小大姐,我喝多了,混蛋呀。”
又继续讯问,当然仍然没有结果,不过二十分钟后,那早就料定的电话就如
约打到了副所长的手机上。副所长嗯嗯地听完后,对着樊:“樊书记,我们这些
基层小民警,人家报警了我们就得处警,这你得理解……”
樊书记赶忙说,“你们应该,应该,是我混蛋,我喝多了,混蛋……”
副所长接着又说:“不过……樊书记,你这样的身份,真不该去那种地方,
那都是……呵呵,都是民工消费的地方……”
樊书记用力地捂紧自己的脸,使劲地摇着头。
那副所长将手机递给他,小声地说,“算了,不说了,没事了,樊书记,对
不起呀,让你受委曲了。”
这事就这么了了。
当然那书记说话也是算数的。第三天,当晚值班的四人便被宴请,当然不是
那书记出面,而是令他们有没有理由推脱而都必须得赴宴的主人作东宴请了他们
……
因为那所大学就在派出所不远,这次事发生后不到一周,那樊书记所在的二(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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