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道:“春试至此,也送你一偈,便作贤弟考语。”因吟道:
“我下你上,奸焉盗焉?
非奸非盗,亦奸亦盗。
君乃何人,君本花贼。”
他两个贾府鸳鸯,情兴摇荡,淫水淋漓。宝玉淫兴更炽,翻身又起,抖擞精
神,复用九浅一深之法。玉茎挤开花房细褶,浅送轻抽,就觉花径紧腻包容,宝
玉笑道:“到底是大嫂子,这牝肉厚腴,岂是姑娘家可比。”
李纨双脚搁起,臀儿乱颠相凑,只觉牝内一阵麻痒一阵酥软,沁骨难挨,一
声声娇颤:“好弟弟,好酸……好胀哩!轻点,慢点插……”
这软语嘤啼听在耳里,好似发情春药。呆宝玉笑道:“我倒是全依得嫂嫂,
只是下面这小僧恐不依的,他在这里寻事哩。”反愈戳愈勇,玉茎如鱼翔浅底,
深送尽根,把那凸起的肉丘顶到极至,龟头连触玉人娇弱的花蕊,娇嫩滑溜难言。
这下子可是“龙王爷凑着了热闹—─涨大水了!”李纨只觉花房最柔弱要紧
处,被浪蝶狂采狂袭,一道极酸极痒直贯心田,仿佛被顶穿了身子,虾卷起娇躯,
哆哆嗦嗦地反手来推,嘴里乱呼乱嚷:“好弟弟,莫弄了!要丢啦!那儿要丢哩!
不,不是!是要尿啦!啊啊……嗳呀!”果然禁受不住,牝穴内飙出一大股不知
是尿水还是淫水的白沫,湿透床褥一片。
那宝玉正在稻香花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仔细埋头,翻犁勤耕。
不意间牝缝里春水决堤,迸出一大泡热乎乎的白浆来,玉茎一片粘黏花白,子宫
内那颗花心似咬似吮着龟头,真个酥透入骨。
宝玉顿感新鲜妙绝,故意把那话儿拖在牝口只摩不入,李纨问道:“偷心贼!
为何戏弄人?“宝玉淡笑不语,李纨哀求道:”好弟弟,你是最可怜疼人的,哪有
做事做一半的理。“牝内作起怪来,恰似有百十只蚊子咬痒般难禁。
宝玉笑道:“好嫂子,只听闻‘嫂溺授之以手,权也!’可这出牝入阴的,
却是夫妻房事。嫂寡,授之以屌。劣弟帮贤嫂,不知是权的,还是权不的?”
李纨牝内正痒的猫挠狗舔一般,如“吊桶落在井里—─难上难下”,听了这
呆爷半疯半傻的痴话,又是气又是恼,心摇神荡,软语相求道:“好恨心的弟弟,
好……好羞人哩!你要怎样?”那杏眸流转,一抹嫣红嫩酥胸。
宝玉见嫂子这语声娇颤、发乱钗脱之态,心中大乐,戏道:“你从前床上怎
么叫我哥,今天也怎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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