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纨大窘,半晌难言,低声不住叫亲亲。宝玉笑道:“不够亲热。”李纨脸
上飞起一片红晕,低哼央道:“等会……”宝玉复逼之,李纨方狠狠心,咬银牙,
启檀口,声细如蚊地唤道:“达达、亲达达……”不觉将宝玉搂紧连亲嘴儿,亲
得呜咽有声,玉手握住那根热乎乎的香肠,恨道:“还不把这害人的东西放进去!”
宝玉笑道:“嫂子,你这久旱之田,正该徐徐蓄养。你号称稻香老农,怎不
明此农耕之理?”可怜外表闺容整肃、内心苦楚孤独的李纨,此时如同宝玉拽在
手里的风筝,挣不得也脱不得,骂不得也笑不得,反而“泪流琼脸,梨花一枝春
带雨”,幽咽泣道:“你这毛孩儿,懂得甚么世道艰难,你可尝过‘守着窗儿,
独自怎生得黑’的滋味?”一头说,那珠泪早流满面。
这呆爷这才着了慌,搂住佳人千哄万劝,连连亲嘴赔礼。遂将功补过,尽根
顶入乱抽,低头眼见那妇人牝户时锁时张,一幅殷勤相邀、难割难舍的待客模样。
刹时,那龟头胀麻难忍,浪得发酥,不由得重抽轻拽,连耸带叠,长短急徐,愈
进愈力。真个是:“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
弄得李纨梦呓般地低一声、高一声地细吟:“喔……我的好二爷!……好难捱哩!
不行了!要……又要丢了!快快!哎……哟!”随着呆爷由根至底一杵,嘴里失声
唤了一声。
宝玉心里似猫挠似的难受,全失了法度章法,尘根在水汪汪的湿穴中冒冒失失地
左一舂、右一捣,哑着声问:“嫂子,我把你戳疼了?”
李纨劈张着两腿,那湿漉漉的私户迎门开张,层层褶皱的嫩肉收缩翕合,吞噬着
少年莽撞青春的欲望,嘴里呓语般一边哼道:“不!不是疼!是痒……是逼逼痒!呜
……好羞人!……”一边高翘粉臀,极力迎合着宝玉那偌大阳物雁来又去的舂捣。那
肉户缠绕、蠕动、挤压着肉茎,滋溜滋溜地响个不停。丝丝隐隐的腥臊味伴着妇人香
腻的体味,在闺室中散之不尽。果然是:“玉杵沉钩摇,密壶微滴长。浮桂弄嫦娥,露
寒凝白露。”
身下妇人已是意乱情迷,两人交接羞处缠缠绵绵、迭迭重重纠缠着,让宝玉不禁心
旌摇荡,口中胡乱吟道:“天有日月,地有山川,嫂牝芬芳,弟承兄后……”耸身大
弄,直抵花心,渐渐语无伦次地问道:“好嫂子!你怕痒……我,天天来戳你逼逼!(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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