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心中那份怜爱满足、那份不伦羞耻、那份狂乱不羁,如细雨飘逝流连,
伴着阳具轻柔的顶套,绵绵密密地耸入那肥腻腻的肉穴。
李纨被戳得阴户燥热,樱唇微张,似哭非哭地泣道:“好弟弟,逼逼痒……要天
天……戳!夜夜戳!”随着这一进一捣,李纨似乎被弄得晕死过去。心底最深处那份
少女如水的柔情、新婚燕尔的羞郝、怀孕乳儿的母爱、青春寡居的痴怨嗔恨、无可挽
回的宿命和沧桑感,各种滋味如百味杂陈般翻涌而出。如霜如雪的白沫不时从牝
孔泛将出来,顺着腚沟往下淌。牝户泥泞不堪,室内春意摇曳。
那宝玉见了,愈发慈悲,吟声:“阴藏其气,阳发其精。放之不失,收之不盈。”
方才精关大开,浴佛放生,将养多日的小蝌蚪游入妇人牝田,去寻机缘,总算得
偿自己平生夙愿。果然是:“因佛心者,大慈悲是,今能放生,即具慈悲之心,能
植成佛之因也。”
李纨偎贴情郎,承受其精,只觉一股热流浇牝蕊,心飞飞,魂荡荡,如大病
未愈一般浑身乏力,瘫倒在枕席之上,半晌方醒,喘吁吁道:“心肝二爷,真要
了我的命!”妇人闪白闪白的胴体沁着香汗,漾着微芒。那阴牝处浊液潺潺,床
褥上污迹斑斑,真个说不出的香艳淫秽。
宝玉那话儿郎当而出,男人精水混着妇人爱液,泉流无声,滴落直下。正是
:“爱如泉涌涓涓注,两岸牝草争肥茂。
香溪水美碧腻色,清浊相间自分明。”
李纨牝户狼籍一片,忙取出汗巾抹拭牝口残汁,因笑道:“你这偷花贼,我
生生被你奸污了。我如今月事才净半旬。掐指算来,恐是受孕之日。若这一下被
你弄得了胎,待分娩生下来时,算你的小侄,还是算你的儿女呢?”
宝玉也笑道:“俗语说的,寡妇嫁人,给个驴钱。不过是兄死弟娶其嫂,我
多给了驴钱罢了。”把个妇人雪白身子、酥润香乳又摩了一遍。
不想二人一时戏言,竟一语成谶。日后,宝玉、宝钗二人成婚后,李纨仍难
断与宝玉的旧情,常借请宝玉辅导兰哥功课为名,与其私相暗通,绸缪依旧。贾
府满门被抄时,负责查抄的官员上报,李纨守寡多年,又不理家,贾家各罪,
暂无她参与的证据,而皇帝最提倡所谓贞节妇道,故将她们母子除外,不加
拘禁,仍住稻香村里。在贾府被查抄以后,大观园里其他地方都被勒令腾空,
加上封条了,唯独栊翠寺、稻香村两处允许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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