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确定你们想采用的任何方法,只要最后能给到我们手上就好。
天助自救者,烙饼既不免费也不平均。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
这是你能否得到拯救的首要问题。在一个既有上帝又有魔鬼,既有光明也有黑暗
的世界里,一个人类必须选边站队,站在我们这边的,你将获得面粉和鸭子,站
在另一面的他们……全都是毒蛇。
实际上在今天孟虹胸口上悬挂的木牌已经被刷过一道白漆,重新书写上了一
条极具宣传力量,能像电击器一样直达人心的口号:
干共产婊子领美国面粉
这是歃血盟誓的游戏规则,你必须砍掉敌人的脑袋,表现你的决心和勇气才
能令人信服你是值得的朋友……当然了,如果你实际做到的,是撕掉女敌人屄上
的皮,让她的经血溅你一手,你也就可以算已经具有足够的诚意和决心了。
安屏住呼吸等待那个男人继续。直到他确定无疑地抽出手来,攥紧的布片上
粘满了女人屄上的皮,他的手上溅满了女人下身喷溅出的血和浆汁。女人安还有
些年轻,她也许要经过很久以后才会和那个已经有些年老的男人一样认识到,一
旦握紧住到手的事物,就不要再放手了。我们能攥进手里的本来就少,而且在生
理、安全、爱、尊重和自我实现之间,不要让那些偏上层级的莫须有之事,和自
己的基本需求冲突起来。因为如果他住在一个小的山村里,那么以后,永远,他
可以确定他不能再有机会得到足够代替那些现实面粉的下一次选择。物质,只有
你掌中拳握的物质才是你自己的。他站在干结炙热的红土地上,而高尚的情操和
怜悯属于且只属于天上的神祇.
全寨的乡民们沉着机械地继续他们早已确定的顺序。女人本人和行刑方式的
任何改变与他们无关。他们穿着靛蓝的,或者缁黑的深色衣服,从他们藏身的竹
楼屋檐下悄无声息地出现,走过大路上整片耀眼的阳光,走到赤裸的,遍体鳞伤
的女人身前和她性交。他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中明显地射出精液之后,拔出他自己,
谨慎地沿着道路边缘从阿栋和小罗,安和她骑着的马身边经过,回到村口那边去
领取奖品。而那时在他们的反面,在阿栋和士兵,安和马的注视下,下一个男人
已经在受刑女人身前撩起裤管,摸索着掏出了新的生殖器具。他们机械的如同钟
摆摇晃,沉默的如同柚子成熟,他们像蛇群一样黯然失神,也像蛇群一样坚韧持
久,执念而且绵延。
安是一个小女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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