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捆扎在一起的两条手臂高举过头顶,虚弱痛苦地绽放开自己,但是在她轻轻
顿足踢腿的时候,从她姹紫嫣红颜色混杂的水淋淋的脚底板下,总是溅开浑浊滑
腻的浆汁。
在这些快乐气氛被酒和舞蹈的女人差不多推进到高潮的时候,L会适时地提
出鸦片问题。他贴近到桑达耳边说,她告诉我们你卖鸦片。你有很多鸦片。
你懂的,贾斯汀和安是世界的领袖,人类希望,他们听到这种事不能假装没
有听到……
桑达大声否认。他当然没有,他的寨子只种玉米。我要和这个蠢女人对质!
他喊叫到,叫那个丫头过来,过来,从她那个瘫子爸爸开始,藤弄就一直在跟我
们寨子作对,她只是在撒谎!
舞蹈的孟虹重新俯伏倒地板上,爬行,当她跪立在老桑达跟前时已经在瑟瑟
发抖,她自己知道那还远远不够。她开始沉重地向桑达磕头。桑,桑达头人…
…她在磕头的间隙中哀求他说,饶了……犯罪的女人孟虹吧,求你……求求你
……孟虹被打得实在实在是没有办法……放过藤弄的奴才孟虹吧。
告诉我的尊贵的客人们,我老桑达没有撒谎!藤弄的女人都是搬弄是非的长
舌头女人,你自己亲口告诉他们!
桑,桑达头人……女人用额头触碰地板发出细碎的声响。饶了……犯罪的女
人孟虹吧,求你……求求你……孟虹被打得实在实在没有办法……放过藤弄的奴
才孟虹吧。
阿栋露出了一点点笑容。他说,桑达头人,我们楠族人都知道……要让一条
狗听话得带上棍子。
桑达朝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又看在L的脸上,他用询问的语气开始说话:
「尊贵的客人……」L和蔼地向他点头微笑,是的,是的,美国人都是好朋友,
他们总是会尊重我们东方文化的。
啊,尊贵的客人,我们楠族男人是带刀的,总是带着刀的。刀子是男人的胆。
楠族男人也是讲义气的,我们绝不会朝向一起喝过酒的兄弟拔刀。老桑达沉稳有
力地站起身体,朝下俯视孟虹低垂的后脑和披散开满地的黑长发丝,女人仍然畏
惧地趴伏在那里,老男人弯腰掐紧了她的后脖颈子。
桑达这时候拔刀。那是一把很小的形状简单的匕首,但是刃口锋利。刀刃在
切划开女人背部的时候简明轻快,不过那些层层绽裂翻卷的透明薄膜,大致上全
是女人背脊上刚刚开始半凝固的血小板细胞和蛋白溶液。女人有些微弱的喊叫和
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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