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桑达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她。老头人说,招待客人要有盐的,盐呢?
这是在他的地盘,大厅周围一直等待着一些女孩子,被桑达叫做所谓的奴娃
的。她们柔顺地膝行上来捧起盐盒。「抹到她上面!」桑达简单地说。
女孩纤细的手指撮起白净的细盐,撒到女人肉汁淋漓,肮脏污秽的棕黄色裸
背上。女孩表情安详,手腕辗转,她一点也没有迟疑地把手掌紧贴上去,柔和地
摩挲按捺起来。
桑达把孟虹的脸从地下提起来对准我们全体。你现在怎么说?
天哪……没有,天哪……天哪……天啊……
她颤抖了很久一直说不下去。主人没有吩咐,小姑娘的手仍然抚摸在她的背
上,一直没有停止。姑娘有规律地检出更多的盐粒往孟虹的伤口中慢慢搓匀。
哎呀天哪……天啊……天啊……没有,真的没有……奴才孟虹没有从桑达头
人这里运过鸦片……那是些肥皂……盐……都是盐,天哪……
阿栋跨步上前的时候也是抓她的头发,但是是把她往上提高。栋同时在下边
用棒状的电击器凶狠地冲撞女人的阴户,孟虹的下体宽阔松弛,阿栋只摇晃了两
三下就已经把长条的塑料棍子塞进去一大半。他说,你这个撒谎的无耻女人,你
在你说过的每一页供词下面都签过名字的!他断续着开启了三到四次电击,每一
次都让女人绽放着所有皮肉裂口的臀部,从我们眼睛底下窜跳起来又跌落下去。
她本来是跪立着面对所有的人,电击似乎使她的腿部肌肉剧烈收缩,使她的屁股
短暂地飞升到了比她头顶更高的地方。那真是个会令桑达印象深刻的科技展示。
阿栋的语气异常平静。他说,你再说一遍,关于鸦片的事。
孟虹趴在所有人的脚边上慢慢扭动自己,她的嘴脸上淌满了眼泪和口水。她
虚弱地说,是……是的……鸦片,我说过,鸦片……
多少?
很多……它们……很多……十匹马驮着的……很多……
阿栋满意地看了一眼桑达,他说,尊贵的桑达头人,又轮到你了。
在每一个和孟虹达成过鸦片交易的大小村寨中,孟虹在一场酒宴开始的时候
为宾客们捧酒,如果她能做得动的话,还会歌唱和舞蹈,而在临近结束的时候她
总是会在主人和客人轮番的逼问折磨中昏死过去,没法再为鸦片交易提供准确的
数字了。谈判双方在失掉共同的目标以后添酒回灯重新开宴,总是会在大笑和畅(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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