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困惑,不过这里不是马萨诸塞州。我们
现在都知道她从十五年以前开始就一直是一丝不挂的,她在那样的状态下还打过
一次仗,生了三个孩子,创建了一家上市公司呢。
现在她的赤裸的背脊在我纤巧的马靴鞋尖轻触可及的地方。一片女人的清晰
完整的背部在一本美国画报里可以是柔滑旖旎的,但是在我的视线里不是。这个
女人的背面没有哪怕一寸完整的肌肤。它们像一座落满了陨石雨点的外星球表面
一样百孔千疮,丑恶恐怖。
她自己国家的同胞在木板房里前后干了有一个月,把她干成了这副样子。她
进来这个营地的时候虽然也伤痕累累,不过在岁月的消磨之后多少有些显出平和
安详,那时候她作为一个女人,还保有着一具一撇之下会令人心灵震动的裸体。
而现在她只让人恶心。她的腿,胳膊,肚子和胸,还有她的了不起的大奶奶,全
都跟她的背脊一样沦为狞厉惨烈的一体。按照东方的神话体系,她像一个没有逃
出轮回,一直被符咒禁制在寒冰烈火的地狱中的鬼魂。在东方哲学中灵魂和肉体
的关系有些令人琢磨不定的地方,如果那样一个永恒受难的灵魂可以看见,那么
她显现出的形体一定就是像她现在这个样子。
那个叫豹子的人后来有些过分胡闹了,他们已经认定了她再也没有利用价值,
撕掉的皮肉永远没法回复当初,她从开始的凄厉哭号,渐渐变成气若游丝的嗫嚅
呻吟,我几乎以为再过两天,美洲豹就要照着朱颜血那样开始锯掉她的四肢了。
作为一个女人,这样热衷于观察一群狂热的男人们禅精竭虑地折磨另一个女
人有些不同寻常。我是一个在美国学习东方文化的年轻学生。我来这里为一个由(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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