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冒出一股寒意,只得硬着头皮道:「凌雪固然年轻貌美,但与妳相比,仍有
些许距离,光是那股柔情绰态,媚于言语的情愫,凌雪就万万不及了,又怎能
与妳媲美。」
「此话当真?」花映月凑近单超耳旁,细细吹着气,柔嫩的玉手从他胸膛
往下滑,终于停在他裤裆处,隔着裤子,将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轻抚细摩,
说道:「好大一根阳具,握住它的感觉真好!」
单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顿生,发出一阵呼嘘呻吟,笑道:「原来妳
喜欢这种调调儿,但妳也无须制我穴道,只消宫主说一声,单超自当束手就缚
,任妳摆布就是。」
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谢你了。但既然要玩,就该玩得爽心尽兴,还是
封了穴道,待我慢慢赏玩好。」随觉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铁,仍不住扑簌簌跳动
,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兴动,人家才与你说了一阵子话儿,就马上起
了歹心,竟硬成这个样子,是否心中想着一个妙人儿,想与她再续云雨之情?」
单超一听,心头索索乱抖,连忙道:「真是冤枉啊!绝……绝无这等事!
在这当儿,给妳拿着子孙筋,身为男人,岂有不动情之理,又何须拿话取笑我!」
「瞧来,都是我不对了……」花映月用力紧握阴茎,不徐不疾,慢慢撸动
,只觉阵阵炙热传入她手心,心知单超已入佳境,当下二话不说,将一条美腿
搭到他身上,把个阴户抵在男人的盘骨,细细磨蹭,嘴里说道:「可人儿,里
面怎地如此紧热,磨勒得本大爷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将腿儿再劈开一些
,好让大爷来疼妳……」花映月粗声粗气,仿效单超的口音。
这番说话落入单超耳中,教他如何不惊,心念电转:「这……这分明是自
己和凌雪亲热时的言语,她又怎会知晓?难道她已经……已经……」单超方寸
大乱,一时无言以对,更不知怎样与她解释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应,果见他耳热眼跳,不由心中发笑,接着又道:「
单爷你好生厉害,弄得这么深,你这个坏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长,还这般狠
命猛捣,凌雪都要给你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刚才就不让你哄上床,免得现
在活受罪!」语音又软又糯,与当日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几分相似。
单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却又不能亳无反应,只得红着脸
皮,长叹一声,说道:「映月,这全都是单超不好,一时胡涂油蒙了心,做出
对不起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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