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话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动,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说话不得。这个亲吻,
尽显旖旎温柔,花映月吻了一会,徐徐抽离樱唇,吐气如兰与他道:「你还想
解释什么?当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还记得说过什么话?」
单超顿时哑口无言,那天说的话着实不少,教他如何记得。
花映月道:「当时你说,我能纡尊降贵接纳你,实是邀天之幸。由此间起
,世间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粪土,决计不会多看一眼。这句说话,是你
说的吧?」
单超无奈点头,求饶道:「映月,单超自知罪不容诛,要剐要杀,单超本
该敛手待毙才是,只盼妳能看着多年夫妻情分,就饶过单某一次……」
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谁是你妻子?到了现在,还满口胡言,竟敢
在我跟前讨便宜。」玉指一紧,牢牢把住阴茎,使劲一扯,单超疼痛难当,立
时嘘了一口气,实不知是苦是乐。花映月接着道:「可是你这样对我,还要让
我见着你和凌雪好,这一口气,叫人家怎能咽下去。倒不如将这根坏东西阉割
掉,免我日后见了生气,你说可好?」
单超听得冷汗直冒,说道:「妳割我脑袋好了,从此一了百了。若给割去
子孙筋,做人还有何乐趣!」
「你就知道我舍不得杀你,才说得这般雄气,对不对?」花映月凑头到他
嘴前,唇吻相贴,笑道:「你看,它越来越硬了,这般粗硬的阳具,将它阉割
掉,确实有点可惜,本宫也不大舍得,这如何是好,可真让人为难了。你再说
说看,可有什么惩处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宫称心满意。」
「这个……这个……」单超在肚里叫苦,他现在方知,什么叫作有口难言!艾艾半晌,依然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你素来资性朗悟,能说惯道,怎的现在变了没嘴葫芦?」花映月口里说
着,身子徐缓坐起,玉指摸到他裤头,一勾一扯,已将腰带松脱。
单超大惊,瞠目叫道:「映月……妳……妳不会真的……」想到阉割二字
,忙即收口。
花映月娇靥如点,巧笑倩兮,一对美目俯眄流波,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一
对玉手,却三抓两拨将单超的裤头解开,探手捞摸,连筋带卵,掏出根一磔手
长的肉棒,通体如萦春蚓,头硕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颤巍巍的,不住地脉动
欣跃。
花映月一笑,利落地为他脱去裤子,顺手丢在地上,回首看着这根庞然巨(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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