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狐疑的望着仇隋。
聂阳担心的看了一眼月儿,担心她暴起发难,这才注意到,月儿其实早已按
捺不住,只不过被刚才偷偷瞄他的那个丫头死死抱住,动弹不得。
仇隋也不卖关子,叹了口气,朗声道:“事关父母亲缘,干系重大,在下也
不好单凭两片嘴皮信口开河,幸好,此事并非无据可查。”
他拍了拍手,高声道:“刘师侄,辛苦你了。”
应声走进厅中的,是天风剑派的一个年轻女弟子,她与另一个少妇扶着一名
老汉,径直走到厅中。
众人都在聂宅住了好一阵子,也都认得出,站在老汉另一侧的,正是宅院中
临时担当起总管之责的大丫鬟,芳姑。
仇隋摆了摆手,让自家弟子下去接着守在门口,“芳姑,大家不会为难你,
但你也千万不要隐瞒什么,你所隐瞒的,对聂家并不是什么好事。你们自以为是
的包庇,只会酿成更严重的后果。”
芳姑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百姓,被这么多持刀弄剑的人围在当中,浑身抖的跟
筛糠一样,结结巴巴的答道:“仇……仇老爷,奴婢……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这里住着许多武林举足轻重的人物,在下自然不会疏于周遭的防范,芳姑,
天风剑派有二十余名弟子分为三批轮流巡守,你觉得,你每天做下的事,能瞒得
过我们么?”仇隋也不去看她,垂目望着手中茶杯,淡淡问道。
“奴婢……奴婢……”芳姑低下头,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佝偻老者,一边摇头,
一边道,“奴婢只是……只是替聂家的主子烧纸上香,绝……绝没有别的意思啊。”
“聂家的祠堂,几时搬到那荒无人烟的上锁别院去了?”仇隋冷冷道,“聂
家的列祖列宗都供奉在后进佛堂,你自从到了此处,每日傍晚都在那荒废院落里
偷偷摸摸祭拜,进的还是别人都打不开的上锁房屋,你还想隐瞒么?”
芳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梆梆磕了两个响头,带着哭腔道:“奴婢那时真的
不知道啊,奴婢……奴婢也是今天你们问起爹爹,才第一次知道拜祭的是谁。奴
婢绝没说谎,爹爹教我每天去那里拜祭,只是告诉我那里是个凶宅,如果不每日
供奉,住进生人,那冤死的女鬼便会出来追魂索命。奴婢也是为了各位主子,才
……才偷偷烧纸焚香的。”
那老者也不做声,只是不住摇头,那操劳了一辈子的瘦小身子仿佛已到了油(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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