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之,以为姨妈送外甥。如此来来去去,已经两年。外甥十五岁了,那膫子又长
得大了些,那人又觉得长了些,干事又觉惯了些。不免脚步来得勤了些。
一日留宿房中,欢笑戏谴,声闻于外。其公婆老了,不听得,其姑听了忖道:
「嫂嫂时时不快,恨没了哥哥,并无欢容。为甚的外甥来,就是这般笑得紧。等
我去瞧一瞧。」轻轻走到嫂嫂楼边,右有厢楼一间,乃是空的。壁缝里有一条灯
光射来,姑遂贴在壁上,把眼去瞧。
只见嫂嫂赤身仰卧,把两只脚儿搁在外甥的肩上。那外甥曲了双膝,把姨娘
的后臀,驾在腿上。将膫子紧紧顶在屄里,两手扳着姨娘的肩头。姨娘床头置小
筹百根,外甥抽一抽,姨娘取一筹,筹完又起。抽到后头,外甥抽得紧,姨娘麻
得极,不及取筹。外甥笑扯道:「姨娘筹,姨娘筹。」因此大家欢笑。
姑看了忖道:「嫂嫂守得好寡。若是这般守,我也守得了。」又复去瞧。只
见嫂嫂又翻一个身,如道士伏阴一般,把个后臀耸起老高的。其外甥从后插入,
抽过不了。忽见嫂嫂的后臀一步低一步塌下去,那外甥也不动,就伏在姨娘背上。
只听哑哑的道:「我死也,我死也。」姑见他两个不动,知事已了,悄悄走
去。
那节妇那知:隔墙真有耳,窗外岂无人。
姑出告于其父。父道:「阿弥陀佛!做寡妇的其实苦,你不要诬他。况外甥
又小小年纪,正要做人,此事谅也不会。你莫说,我不听你。」姑见父不信,扯
了娘同去张。到得厢楼上,嫂嫂房中灯已灭,声响杳然。只得转来。其父问婆道:
「妈妈见些甚来?」婆道:「他的灯已灭了,明朝伺候去张他。」父怒道:「你
又来搅局了。这叫做姑娘嫌嫂丑,空做恶冤家。你自去睡,不要你寻事。」姑
怏怏归房。
你道为甚的老人家不信。他心里想道:「没有这样事,恐结了他姑嫂的冤。
有这样事,又没了家里的体面。一个寡妇儿是与人睡的,越道越臭了。「故
不要女儿去苛寻的意思。诗云:
自苦先夫不二身,反持衾枕向他人。
饶伊才免生前忿,只恐重坏恨未平。
姑次早来嫂房中,见嫂正与甥梳头。戏道:「嫂嫂这外甥真当得姨夫的。」
其嫂闻言,知为姑所窥见,惭愧无地,不敢露一言。姑又向嫂床头将筹一根,
对嫂道:「这筹儿是计数的。」嫂复惧,不敢声,即令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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