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与你系紧邻,
怎的就不相认了?你爹爹古怪,我等他,方来一玩。」女道:「咋日明明见
你,原何一会儿,就找寻不出?」那厮道:「我躲在菊花深处,他们何由得见?」
女道:「你看只看,不要扳折了,累我受气。」
那厮道:「便扳折些亦无碍。」就去扳了两三枝。女跌脚道:「不好了!赔
我花来,我爹见了要气死,枝是他心爱的。」那厮笑道:「小家子,就要我
赔,我医好还你罢。」把那扳下来的技儿,依前凑上去,端然如一木生成的,花
儿更觉鲜丽。
女骇道:「好手段!折的能接得牢,真好法儿。」那厮道:「这事何足奇?
我还能使黄的倏然白,白的倏然黄,一枝上开出两三样颜色来,这才是奇。
「女不信道:」那有此理?这色是天生成的,那得变更。「那厮道:」你不
信,我教他变一色你看。「指着一枝白菊花道:」我要黄,速变来。「真古怪,
只见那菊白森森的,倏地里换出黄来,如将金镀的一般,更是灿烁。诗曰:
从来黄白不相兼,转白为黄术岂纤。
不是花神施妙手,何缘夺得化工旋。
女惊喜道:「好妙法,你教了我,我把几盒花儿送你。」那厮道:「我不要
花,你把别的来换。」女道:「不要花,我把几贯钱送你。」那厮道:「我也不
要钱,要钱是俗团了。」女道:「花又不要,钱又不要,我把头上这根银簪儿换
了罢。」那厮笑道:「头上的不要,是腰底下腿缝儿里那件东西来换,我就换了。」
女听了这言,甚恼,恰又爱他的法,只得含忍了道:「你这人忒胡说,对我
黄花女儿说这样话。」那厮又陪笑道:「你是黄花女儿,我亦是黄花郎。你的也
不宽,我的也不大。你和我做个配儿,我教了你这个法儿,管你受用不了。」
女心实爱这法,又听了这话,甚有些动火,道:「我依便依你,只是不要悔
赖。
倘到了手,不教我怎么?「那厮笑道:」没这样事。「便相搂了到轩子下去,
就在凳儿上卸下裤儿。那厮虽说黄花郎,做起事来倒也在行。便把些唾儿来与他
涂湿了,后把那茎儿插将入去。初破瓜时节,里头不免火辣辣得痛。女道:」痛
哩。「
那厮道:「耐一刺就好了。」两下抽递起来。不多时就有些水儿发动,觉得
滑溜些,那厮便又深入,连动百余动。女子觉里面要小解的,急急麻来,道:(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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