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以指度茎,约有二寸,画道:「今番止于此,毋太过,就是爱惜妾处。」
伯玉道:「如命。但临机应筹,自有主之者。」遂施津纳茎,引动方抽。娥即畏
避闪移,高垒未穿,深中难究。许入仅寸余,抽未百合。当不得新炉日紧,往来
急骤。欲欢来,一度已讫。
伯玉道:「纳未及限,子何食言?」娥道:「始事难量,安期必信。再则以
审,行当踰限以报君。」伯遂下,与娥并枕。口温香腮,胸挨嫩乳。手搦红,
腿压。又载弄香龛滑滑,烧瓣酥酥。佳兴复来,坚阳再,娥乃然受事。
伯得入锐二寸,娥扪道:「及限了,及限了。」伯道:「尚未踰.」复入一
寸。
娥道:「如今踰矣。」伯道:「踰无所苦,何爱而不踰?」又复入一寸。时
而物既已相得,抽抽送送,往往来来。含妙趣,兴味无穷。一个揄,一个受。
如风狂摆柳,颠来颠去。颠得个竹床儿响声不绝。
仲在隔房听他两人清兴,就是泥菩萨也要发作,叫仲璧如何过得。况那根铁
干硬帮帮,把床破被单也穿得破。没处发遣,只得将三个指头,权把他来消遣,
已经再次。犹听得他们响动,忍不住了,乃低呼道:「好个会筛簸的新嫂,摇倒
竹床。」娥听得,亦悄应道:「难为没摆布的小郎,锐破铁罐。」
伯玉止道:「禁声,恐闻于祖翁,不当稳便。」娥道:「毋虑。这时已被睡
梦虫魇住了,正好畅情一乐。」须臾欢罢,邻鸡晓唱。娥起辞归,仲忙出送道:
「今晚切携妹来。」
叮嘱再三。娥笑允道:「今夜断不教君独宿。」相送而别。仲对伯笑道:
「哥哥,昨夜好杀哩。弟有首诗儿请教。」诗曰:
玉体相偎兴颇豪,竹床声碎旅魂飘。
不怜人在凄凉况,望断巫山云路高。
伯玉看了笑道:「昨苦了贤弟,今日快矣。」
抵夜,黄小蛾果挟妹同来,付与仲,道:「好为之。」即自旋将归。伯欲挽
留,娥道:「筠姨立候,势不可待。」伯谅难款留,勉强相送及檐下,携娥手道:
「汝纵不肯在此,姑少止,听他两个作合有趣。」哦道:「娃子作嫩事,怎如我
两人劲敌。」伯发兴道:「卿老辣,奈我咋欢未畅。权此一会,何如?」娥道:
「无榻孰可?」
伯道:「无虑。」忙把芭蕉叶一片铺地中,目赤身仰卧,令娥裸体跨腹上,
将牝凑茎。用手披着竹梢,但竹梢是软的,借他势儿,一起一倒,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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