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儿抖了十几抖,阴精迸泄。胡二龟头被浇,灼烫不已,亦抖抖身子大泄了一
回。二人相拥相抱,极尽绸缪。
玉儿寻出一方绣帕,揩抹了一回。再探手轻抚阴户,早已高肿,轻轻一捻,
竟生痛不已,不觉暗想道:“稍后郎君酒醉而归,许是个未经风雨的男儿,倘鲁
莽起来,又如何消受得起。”
玉儿这般想来,不禁暗自伤神。忽的手儿触了榻上滩湿一片,吃了一惊!正
欲再揩拭一番,忽闻得门儿被叩得乱响!玉儿一头应着,一头去推胡二。哪知胡
二适才酣战多时,似抽了筋骨一般,早已昏昏而眠。
玉儿欲狠捻他一回,又怕胡二叫嚷开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门儿依旧响个
不止,胡二却被叩门声惊醒,翻身而起,自知身处至险之境,遂拱身避于床下。
玉儿方胡乱套了衫儿,下床将门儿打开。
新郎满口酒气,见门儿突开,猝不及防,轰然仆地。玉儿亦不顾羞,蹲身将
郎君扶起,道:“公子许是不胜酒力,饮得恁般的醉!”
新郎咽声咽气道:“心肝!今夜便为你而醉,大喜日子,焉有不醉之理。”
玉儿扶郎君上得绣床,新郎趁着酒兴,把将玉儿搂于怀中就要云雨。玉儿身
着薄衫,不曾系着,轻轻一剥,竟揭开了,露出两团雪白乳儿来。
新郎欲火焚心,早知得妇人裙带下的乐趣,乃似仙境,遂不去抚那酥胸,手
儿下移,竟向股间而去。摸得几根嫩毫,轻轻相拔,道:“还是一片荒地,今夜
便与你开垦!”
玉儿不语,任郎君指儿向高篷篷的肉缝中探去。郎君方一触及,却觉那处湿
浓浓一片,探手挖那风流孔儿,亦觉粘粘滑滑。不觉大惊!问道:“心肝,缘何
恁般样儿?”
玉儿道:“尚需问么?适才妾身久待郎君,胯间因此早有些动静。”新郎并
不疑惑,竟探根指儿,挖进牝间,一路通畅。
玉儿暗叫不好!遂将郎君手儿扯出,嗔道:“郎君,妾身内里生痛,且缓一
缓!”言罢,却探手解开郎君腰带,去摸那话儿。
郎君道:“我这腰间话儿,不比别个男子,其小无比。”玉儿把手一摸,果
然长不过五寸,细细如一根小指儿。
当下,玉儿心中冰冷,亦不言语,暗想胡二那话儿粗圆有加,今日却遇个恁
般没用的话儿,今生如何消受得。心头悲戚,泪儿便涌将出来,又转念一想,男(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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