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送少顷,勉强杀掉三分火,正淫兴大动之际,忽闻母亲叫喊,不得已抽手束裤
整妆,方才悄悄步出花园,寻母亲而去不题。
那花聪二人尽兴之后,各自穿衣整裤,在园中又游玩多时,方才回屋去。
且说光阴荏苒,不觉半年过去,花聪整日无所事事,经街坊上闲耍,结交了
一个单身光棍,姓朱名仕白,年有二十五六,专好赌钱监饮,诱人家儿子,哄他
钱使用。与花聪相交已久,又着他哄骗了。回家交钱财拿去花费,不出一月,竟
用了个光,无奈又将妻子的衣饰暗地偷去卖了花费。不想琼英一日寻起衣来,没
了许多,明知丈夫偷去花费,遂禀明了公婆。还剩了几件衣物,送与婆婆藏了。
公婆二人闻知,好生气恼,又拿他没法儿,终恨成一病,两口恹恹,俱病卧
于床。好个媳妇,早晚殷勤服侍,并无怨心,又着玉月请了郎中,服药调治,却
无效。这花聪犹陌路人般,竟老着脸又去要妻子衣饰,见没得与他,几次发起酒
颠,把琼英惊得半死。
花聪没了钱钞,朱仕白甚是冷淡,遂又去寻个书生,姓任名相,年纪未上二
十,他父亲在日,是个三考出身,后做了任典趁得千金。父亲亡过,止有老母、
童仆在家。妻子虽定,尚未成亲。故自往城外攻书,曾与朱仕白在亲戚家会酒,
有一面之交。
是日,二人途中不期而遇,叙了温寒。恰巧又逢花聪,各叙各姓,朱仕白竟
一把扯了两个,至一酒楼做一薄薄东道,请着任相,席上狂三道五,甜言蜜语,
十分着意。
且说这任相,是个小官心性,一时间又上了他的钩子,次日便拉了花朱二人
酒肆答席,三人契同道合,竟不去念着之乎者也了,终日思饮索食。
花聪本是好酒之徒,故终日亲近了这酒肉弟兄,竟不想着柴米夫妻。
父母一日病重一日,哪医治得好,花成春竟一命呜呼了。这花聪又不在家,
央了邻家,四处寻觅,方得回来,未见哭了几声,三朝头七,倒方亏了任朱二人
相帮。人殓出殡,治丧料理,不期母亲病重,不出几日亦亡。自又忙了一番,方
才清.馀剩得些衣衫首饰,琼英又难收管,尽将去买酒吃食,使费起来。这番没
了父母,花聪更加放肆,顾不着妻子并妹妹,整日于外鬼混。
一日,朱仕白出主意道:「我三人虽非亲生骨肉,必要患难相扶,须结拜为(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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