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需要我炖些肥甘壮肾之物吗?」赵廉听了,忙不迭挥手道:「莫要胡说,快
滚快滚!」
房间内,橱具摆设仍是凌乱狼藉,桌椅歪斜,碎木满地,柜橱边墙,到处可
见清晰剑痕,显然是维持着当日现场,未曾打扫。见此情景,贺紫熏心中稍安,
快速的四下打量一圈,皱了下小巧的瑶鼻,叫住花千榭,指着半开的木窗问道:
「花楼主,当日歹人劫完人质,便是从这窗口脱走的吗?」
花千榭媚笑答道:「贺捕头好本领,一眼便看透真相。当日事发后花某曾令
人与两派人马一同搜寻,但寻遍整个醉花楼也不见人影,想必那歹人就是从这窗
中逃走。」
「自那日后,这窗就一直保持原样,未曾动过吗?」
「然也。」
疑问得到解答,贺紫熏也不客气,冷冷道:「知道了,不过本捕办案期间,
还请花楼主莫要亲自打扰。」她特意将「亲自」咬的很重,不动声色的暗示花千
榭不要再靠近自己。花千榭在生意场上浸淫多年,早已成了人精,哪还听不出她
言语鄙夷?但他也不恼怒,仍是露出那副妖艳到令人作呕的表情,笑吟吟的退下。
终于打发走这不男不女的烦人精,赵廉长舒一口气,来到包房之中,只见贺
紫薰单膝跪地,低首俯身,正在查探床下是否遗留痕迹,然而她胸前一对硕乳实
在过于雄伟,为了不使胸衣触地染尘,她只得将苗条纤细的腰身半悬空中来查探,
维持这姿势虽让她免受灰尘沾衣,却也颇为吃力。
而刚进屋的赵廉,一眼就瞥见趴在地上的贺紫薰那挺翘如峰的浑圆臀股与曲
线跌宕的纤丽蛮腰,情不自禁的动了动喉结,压了压心中燃起的邪火,方才开口
道:「贺捕头,花楼主已经走了。」
贺紫薰这边也查探完毕,听见赵廉开口,娇躯矫健跃起,袖口擦了擦玉洁额
头上的晶莹微汗,道:「终于走了?」
「走了,今晚花楼主请客,不如我们就在这将就一顿?」所谓将就,当然不
是将就饭菜,醉花楼菜肴远近闻名,赵廉只怕晚宴上花千榭又口若悬河,扰了兴
致。
贺紫薰虽是讨厌花千榭的阴阳怪气与啰嗦烦人,但她想勘察之所并非只此一
屋,而是整个醉花楼,所以仍需时间,只得点头道:「好吧,不过还请大人让那
楼主老实点,不要再聒噪不停了。」
赵廉不禁苦笑道:「你以为我喜欢与他打交道么……」
时至傍晚,已是过了用饭时间,花千榭早就准备好宴席,派人来请了三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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