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低下头去,幽香越发地浓了,我轻轻地吻在了她的额头。馥幽的香味,不是
脂粉香,她从不用化妆品,是自然的体香,上面还有细细的汗珠儿,被热气一蒸
,自肤肤内溢出,混合着体香,很是好闻,觉得美,如同神吻上了虔诚的圣徒的
额头,听得她突然变得更粗的呼气声,心就象炸开一样,心脏要跳出来了吗?她
侧过头去,用脸蛋轻轻的磨着我的鬓角,象小猫乞食一样,轻轻的,柔柔的,好
久好久,似时光都已不在,风也停了,只余宛若自河岸诞生之日就一直站立于此
的两座雕像。
我怕负责,没敢吻嘴,我一直也把不准她。她有没有男友,恋爱史如何通通
不知。我也从未问过。同样,她也没有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没有流露出一点对我
「想法。」你说她喜欢我吧,她就不曾明确表示过,眼神都没有。你说她不喜欢
我吧,她也不会向我坦白心非聊心事啊,更不会经常来我这里陪我游山乐水,我
们彼此之间,比朋友多一点。比恋人少许多。就是暧昧了。而现在这一吻额,我
有路可退,为美丽的事物感动心灵了,如同感动地吻了一朵绽放的花,或吻了一
个勾陈青婉,云霞蒸未的青花瓷。这无关男女,是风情嘛。
如同我有心结一样,她有一样,内心有顾忌,我们背对背靠在一起,看着河
水,看着白云在天空中舒卷,来去。
她说:「其实,这些云朵多好,来来去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这话不好答,我只好应:「独坐敬亭山,相看两不厌。」她爱怎么理解怎么
理解吧。
她顿了一下:「总觉得自己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还有许多东西没看。可是生
活就是这样,不管你愿不愿意,要按她的生活来做,学习,工作,生活,结婚,
生子。这就是一生啊。XX,你觉得呢?」
按常理来说,这话很好答:「我会陪你去,我们一起去看大漠的孤烟,北地
的大海。东方的草原。H,给我一个对你好的机会。」
我当然不会这么答,这种回答方式是万灵方式,可真不适合我种胎儿。我吁
出一口气。答她:其实,人就象一颗星星,每个人都是一颗星,都有自己的运行
轨道,直到有一天他们相遇到,撞在了一起,击发出灿烂而美丽的火花。然后彼
此改变了轨道,可到底,还是沿着自己的轨道继续走下去。
我蒙对了。她不是一个绝对的乐观主义者,更非悲观主义者。她只是内心骄
傲的小马,反感生活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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