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板强力的安排,她要挣脱出来,不随生活的大流,永
远是自由自在的。不拘于任何的一个梦想家。对她来说,与人恋爱,或爱上一个
人。然后结婚什么的,都会让她落入生活的法网。她不要。
「我们来个约定吧,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要妨碍对方的自由。」她
站起来,从下面看,她好象一个将军,站在烈烈风中。
这就是说要继续关系下去,我就不能缠着我的H,她随时随地想抛弃我就抛
弃,弃之如鞋。我想:「H,我跟你一样。都不喜欢纠结的关系,想自由自在的
轻轻松松的,H,如果有一天她看到我烦了。讨厌了,你说一声,我就绝不犹豫
的转身就走,在你的世界不再出现,你也一样。」
她乐了,浑似放下什么心理重担似的,一笑,如花美颜,美丽娇媚。
同样,轻松的感觉在我心里产生了。「两个怪胎。还有什么比这种来去自如
关系更好的呢,对我这样一个悲观主义者来说?」
以后大段的日子就是这般在轻松自在不失甜蜜,淡淡泊泊而不失情趣中渡过
的。情人节很快到了。她决定要到我这里,共渡情人节。城市里到处是卖玫瑰花
人小贩,有人在约会伴侣而兴高彩烈,有人睹物伤人在回味过去的欢乐悲伤,城
市上空涌动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所有的娱乐场所全部价格翻倍了,灯红酒绿的酒
吧,顾客如织的情人餐厅,把各种男女关系织绵成线,交交缠缠,而城市中每个
人的情绪,每个人的荷乐蒙混杂在一起,病毒一样的传播着,让整个城市笼罩在
狂欢的氛围之中。
我花了二百多块钱卖了一大束花,她喜滋滋的抱着,右手还提着一头我送给
她大毛毛熊。酒吧的门童识趣的对她说:你男朋友真大方时,她斜猊了我一眼,
一脸挡不住的甜蜜。很快,轰鸣的音乐就淹没了我们,红酒,热情的音乐,狂欢
的人们,把我们带入了纵情狂观的河流。
我和她都半醉了,手拉着手,舍不得分开,在午夜时分清冷的街头缓缓而行。一直走啊走,从东门走到西门,又从西门走到河岸。去哪里不重要,只要两个
人在一起,就自成一方天地。
在河岸的枯黄的柳树下,我扶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吻了她。
这不是我第一次亲吻。这是我们第二次接吻,第一次是河边的吻额头,这一
次是亲嘴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第一次,因为先是吻的嘴,很香,很软,她任我(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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