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万分疼痛。
「噢!别打他!」芬妮走到床边∶「我心痛哩!平哥,你何必这么呢?」接
着她就扶起我,软滑的手掌又在我脸上摸了一把,一阵说不出的温馨感觉,迅即
流入我的心房,尽管明知这是他们阴谍诡计的一部份,但是在惨遭煎熬之余,这
细微的小动作,亦使我浑忘了她是我的敌人。
「说吧!平哥。」她就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大腿,露出妖媚的笑容,
又在说话之中加了成吨蜜糖似的∶「事实上我也很喜欢你的!但是,他们要提的
问题多得很,在你全答覆之时,他们不容许我和你亲热。为甚么你要害我乾着急
呢?」说到急宇,她的手已碰到了我的要害。
我简直跳起来,她嘴唇一咧,又笑了,并且是有意无意的伸手到她胸部高隆
之处去搔痒,顿时使她的豪乳动荡,惹起一片肉光,我巴不得扑过去咬她一口。
「说!你来澳门的前夜,雄彪在甚么地方召见你?」那大汉的态度,与淫妇
芬妮恰成两个强烈的极端对比,他不容我的思想往色情的路子跑,他喝问我的时
候,一双脚跨在我身边的床沿上,唾沫星子喷得我一脸都是。
「说吧!平哥,你早点答完了问题,这个讨顺的傢伙就会滚出去,我们就可
争取时间风流快活呢!」她风情万种地膘着我,露出一副性肌渴的表情,媚眼半
睐,鲜红的嘴唇也呶了起来∶「我真喜欢你的狼劲,那一次,你是教人多么受用
呀!」
「我现在就要干你!」我疯狂了一样,不顾一切地如同炮弹般向她弹过去。
忽然我后脑一阵剌痛,那大汉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大喝道∶「坐好!你逐
项答覆我的问题,然后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干她,就是把她撕作两片也成。」我
拚命忍受那阵剧痛,仍是止不住敕敕而下的眼泪。
「平哥,看见你受苦,我是多么难过啊!」这个现代潘金莲,倒有演戏的天
才,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就像渴望男人去给她止痒似的。
「好吧!你放手。」我瞧着那个大汉狠狠的说∶「我全部都可以告诉你。」
「先说说雄彪的地址。」
「九龙塘根德道一号二楼。」当我说出这个地址,立即回想起逃亡的前夜,
在那里的书房内舆丽绢作临别时做爱的情景,那使我更觉痛苦。
「你们爆窃得来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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