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打令吧了!爱情吗?对她来说就是如此简单。」沙皮一脸
鄙屑地说。
我正要搭腔,却听得门铃响起来。沙皮说∶「一定是她来了!」他说完正要
去开门,阿罗喝止他∶「且慢!」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门后,从防盗电眼朝外
张望,沙皮的手还放在腰带上,作好了拔枪的准备。我也不由紧张起来,见阿罗
回头对我笑了笑∶「你的老婆来了。」果然是她。「老婆」这名称倒是新鲜,我
三十年来,今晚才开始有了一个分配得来的「老婆」。
门开处,小辣妹天娜提着一口名牌的旅行箱走入屋来,气喘喘的抹了把汗,
朝屋内扫视一瞥。当她发觉三个男人、六双喷火的眼睛一齐往她玲珑浮突的身体
注视时,她杷脸一沉,对门边那两个傢伙说∶「我刚从老张那里来,他叫你们立
刻离开这屋子。」
「那当然。」沙皮暧昧地笑着说∶「我们不会妨碍你们寻欢作乐、新婚洞房
的!」
「嘻嘻!我们也要去叹葡国鸡了。」阿罗笑得更色情,又对我挤挤眼。
「滚出去!」天娜气极了,杷旅行箱一放,气虎虎叉起腰来向他们大喝。两
个傢伙狂笑着冲出门外,天娜一脚将门踢上,回头对我说∶「你叫我来这里受这
种活罪,我恨死了你。」
「对不起!」我平静地说∶「我不知这次选择,竟会拆散你和你男朋友的一
段情,但那是我无心之失,决不是有意的。」
她两眼一瞪∶「我费事听你讲耶稣,睡房在那里?」我立即走过去为她提起
旅行箱。在她的身边,我又嗅到了那股久违了的异性气息,心中不期然地一阵兴
奋。她见我面红面绿的,也存了戒心,虽然我十分心急,可是想到这女人反正已
是我的「老婆」了,又何必过于急色?因为急色的后果,祗有使她更加痛恨我,
一会儿即使她在床上玉体横陈,也是瞪眉怒目,那么做起爱来还有何味道?
我把皮箱放在衣橱前,陪笑说∶「天娜,这里还不致跟你想像中那么坏的,
是不是?」
她一言不发,走过去掀起床单,看过了垫褥和大床都是新的,又跑过去下了
百叶,然后转过身,气虎虎的对我看着。我也仔细打量这个「老婆」,小辣妹穿
着一件低胸白线恤衫,乳沟中吊着一枚像老虎牙似的饰物,南北高峰怒峙,下面(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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