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小肚子下部,不准搂着胸脯。自已一手拿一只破白胶鞋左右开弓一下下打自己
的脸蛋,还得大声喊着:「我是小母狗!我是小骚货!我反动!我下流!我该揍!
我该出丑!
最后,她俩都换好了装,由劳教人员押着,光膀赤腿地上派好的窑洞去了。
那个地主闺女初次领教了这里群众专政的威力,对押送者一再捏弄她的双乳
一声不吱,只是默默抽泣着,一瘸一拐地挪动着两只套上了白胶鞋的光脚丫。
[本帖最后由tim118于2011-7-2921:47编辑]******
四、第一天夜里回房后
看过了这场热闹,我回队上给我安排的地方去休息了。是在前排平房东头那
屋。这时已经十一点了,那个桑玉娟已经为我准备了一大盆洗澡水,正在用凉水
擦炕席。她已经扮成了古装美女,系了一条白纱裙,上身是一领浅绿色的对襟衫,
头发已经重新梳过,左右挽了两个松松的辫结,前面梳着长长的刘海,后脑披着
一大把长发,用白绸带束着,两侧的辫结上用杏黄色的束髻装饰了一些闪闪发光
的戏装头饰。她还傅了脂粉、点了唇、画了眉,异常俏丽。只有鞋袜不是戏装,
是一双白色尼龙短袜和一双软底的大红绣花鞋,据说是破四旧时抄出来的解放前
的嫁装。炕桌上还备了几碟凉菜和两壶酒。
她见我进屋就马上下炕,放下了水袖向我很有风姿地作了一个「万福」的身
段,而且柔声称我「卜爷」,问我要她怎样伺侯。我红了脸,一时手足无措。她
就建议我先洗澡,让她可以先洗我换下的衣服。这次洗澡也是我非常难忘的。她
说要给我擦澡,就脱了衫裙,只留了一个红兜肚和队上规定穿的大红三角裤衩,
就好像只穿泳衣的样子,我只好不脱裤衩站在水盆里让她擦洗了一番。她雪白的
脖颈上戴了一个金色的项圈,一个仿红宝石的坠子在半露的乳沟间晃来晃去,实
在撩得我心烦意乱。她那双小手在我身上搓来搓去,八个措根都还带着拶出来的
紫痕,使我异常可怜她。我那被湿裤衩裹紧的阴茎不由自主地挺举起来了。桑玉
娟自然察觉了,但不动声色,退到炕上一坐,悄声问道:「要小奴奴脱光不?」
我窘极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好不理她,蹬蹬蹬走到炕桌前,背过身
子不看她,连筛连竖了三杯酒,才粗身粗声地说:「给我洗衣服!」先兜头给自
已套上一件带来的乾净汗背心,在背心的下摆勉强能盖住裆间的情况下,背着身
子匆匆换了湿裤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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