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在一个文明世界里的,为女孩子们开设的马术课程中学会
了骑马,而我现在正要在一个活的女奴隶身上学习使用皮鞭。我有一支细巧精制
的,镶银的马鞭,是L为了炫耀和讨好赠送给我的收藏品。现在我可以把它挥舞
起来,试着让它的梢子沉落到底下这个女人的皮肉上去。
声音果断清脆。从肉上凸显出一道,再加一道红色的印迹。我干的还不错。
鞭痕在她肩胛骨更下一点的地方交叉重叠。我看到那对黝黑瘦削的肩膀有一下迅
速的颤抖。我低声呵斥说:背上筐子,不准下肩!
这没有什么理由,就像一个她的世界的主人,我的世界的……学术领头人?
我们的命令不需要理由。她回转俯身去捡拾背带,分腿,深蹲,拱背,提臀,一
气做完之后竹筐已经重新回到了她的肩背上。直到马队重新起步之前,她一直纹
丝不动地弯腰负重,因为那个大竹筐子的关系,她看上去有点像是一蓬在路中间
生了根的矮竹丛林。
在春天早晨的时候,我纹丝不动地站立在芒市的城门口边。我的赤裸的后背
紧紧倚靠着芒市城墙的青砖立面。我低头凝视我的腿和脚,这一次她们是确实地
踩踏在了泥土上,凌空悬吊的是我的手。我的两只手在我头顶以上的最高点处,
我的手臂上鲜血淋漓,我的手腕剧痛欲裂……其实她们已经是裂开口子的。我的
手腕再一次被烧红的铁尖扎穿了,在我手腕关节下边一点的地方,在两根臂骨中
间的缝隙里穿进了一根粗铁丝。
整个晚上,我的手臂被捆绑在马的驮架上,捆得很平整。我身前点着篝火。
火,铁,和血的气味四处弥漫。铁在我的血肉深处蜿蜒迂回,在手腕外圈缠绕盘
旋,老虎钳子把它们的接口结实地拧紧到一起。我的手臂像一支被穿在铁钎上待
烤的肉串一样赤嫩鲜活。
我的两腿分张,我的双脚中间撑进一根小树杆子,两头用粗麻绳索捆扎在铁
镣的脚环上。这样我的腿就没法合拢。从尼泊穿过青塔山到达芒市,马队在芒市
城外露营等待政府为这个计划征召的更多人工。年轻的自由战士们在第二天早晨
兴致勃勃地对我说,走吧,老女人,你的机会来了。现在你该去扮一下那条毒蛇
了。
那时穿透捆扎我手腕的铁丝圈子已经系上了绳索,他们就是只拉着这条绳子,
把我从地下直接拖拽起来。我没有能够撑持一下地面的第三只手。我的脚中间相
隔着两尺的空挡,还被棍子梗直迟钝的卡在中间。我被拖拽起来,又跌撞着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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